“我所行所做,”
他所行所做。
“皆为我心之所向。”
皆错皆末。
。
小秦裴漪看向质道钟。
他看向人间。
“我的娘亲死于战乱,”
我的母亲,为了人间而死去。
“乎尔池,蝣粟,战乱……”
贪婪,嫉妒,权色……
“太多的苦难与悲哀,”
都落在他身上。
“人间本不该如此痛苦的。”
人间本该如此痛苦的。
。
“我的孩子。”
我的孩子。
“娘亲,永远在这里。”
母亲,不在这里。
少/蝣/游/粟
。
半身傀儡抱着露弱茹回到房间,没有小床,只能裹好又盖上几层被子,坐在床边轻拍着安抚她。
感受到秦裴漪的气息,露弱茹放松下来,呼吸不再紧绷着,很快就真正睡过去了。
半身傀儡停下手,起身去做饭。
骤为看到秦裴漪抱着没有一丝鬼气的露弱茹出来时很是惊讶。
蝣粟没有选择将她点化,无论是因为什麽原因,都是件好事。
她还那麽小,生命才刚刚开始,不应该也不能像他一样到此为止。
秦裴漪走後,骤为进到血池中。
蝣粟站在血池旁边。
他放轻脚步过去。
蝣粟在看着闭眼的千面人树本相,眼神很复杂,不知道在想什麽。
感觉到骤为的脚步声,他扭头看了眼他,没说话,只是任由他走过来,站在他身边。
骤为比蝣粟矮半个头,一身黑衣,因为长命鬼物的原因,永远停在少年时期。
他看着蝣粟那张脸。
很漂亮。
只是因为害怕,他很少细看。
人道他骤为是蝣粟养的一条好狗,是蝣粟手底下最好用的畜生。
秦裴漪骂他狗东西,走狗,狗仗人势的畜生。
事实确实如此。
连蝣粟都对他这麽说。
“我是亲手给了你生命,但我可不是秦裴漪,做狗就要有做狗的觉悟,”
“别指望有什麽虚无缥缈的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