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裴漪快成红苹果了。
“我没……”
“嘴硬,冶炼时怎麽没把嘴冶了?”
“……”
“好了,”荆牧芜逗狗逗舒坦了,拍拍肩膀,“都好看,年纪越大越有风味。”
“……只有脸吗?”
荆牧芜笑着扭头看他,“还有人行了吧?快吃饭吧,粥快凉了。”
秦裴漪低头把脸埋进碗。
一顿饭很快就吃完了,秦裴漪起身逃也似的出门,听到身後传来荆牧芜懒洋洋的笑声。
“今天晚上吃饺子,醋自己带。”
秦裴漪一个踉跄左脚拌右脚差点阵亡在门框上。
荆牧芜看着秦裴漪慌慌张张离开的背影笑的停不下来。
。
晚上果然吃的饺子,不过还是摆了醋碟的,还特别在秦裴漪的位子上放了个小醋罐。
秦裴漪闷着头一个接一个的吃,任荆牧芜怎麽逗都不擡头。
荆牧芜从容的喝了口茶,准备放大招。
“还是秦少游好,一叫就回应。”
秦裴漪被饺子呛了一下。
“……”秦裴漪放下筷子。
“我……也是一叫就回应的……”
“那我刚才叫了那麽多声怎麽都没回应呀?”
“……”
“荆峰主就别闹我了……”
“别酸了巧工阁的醋坛子,我跟那个秦少游只是平常的朋友关系。”
“……哼……”秦裴漪叉起一个饺子塞嘴里。
荆牧芜就把小别扭坛子这一声当成就此打住的讯号。
吃完饭,两人各回各屋睡觉。
荆牧芜送去特制的安神香後就睡了。
隔壁。
秦裴漪依着椅子。
安神香燃烧着,却对人没有半分安神作用。
秦裴漪睁开眼。
蝣粟。
怪异的香盖过安神香的气味,弥漫整个峰主殿。
蝣粟伸手,一支肉枝顺着手臂缠上去,捏断安神香的火。
忘川水气可以使人进入无穷梦境,混上他一直压着的鬼气,即便他现在屠了羿月峰,也只是反手的事。
荆牧芜的房间门打开,一身白衣的蝣粟站在门口。
真是,自寻死路。
把自己放在身边。
蝣粟走到荆牧芜床边,伸手成爪,肉枝绕上去,尖利的刺对向荆牧芜的脖子。
手掌落下,却在即将刺到脖子时停止。
他想到了一个更好的方法。
分刀不是爱吗?那他就看看,这份情感能持续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