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相馆内有不少古画,看起来是店长的收藏品。
“好的,还请随我来。”
摄影师放下了手上的报纸,站起身来。
他擡起头扫视了一眼黎云和黎彩,脸上的笑意僵硬了一下。
黎彩也看到他的脸了,也对着他轻笑了一下。
“咔嚓!”
很快相片就拍好了,摄影师将单子交给黎彩,让他几天後再来取洗好的相片。
黎云在店内转悠了一下,好像被一副画吸引住了。
黎彩也跟了过去。
“哥,你在看什麽?”
“没什麽,随便看看而已。”
黎云看着那幅画中的两位女子,有一种油然而生的熟悉感。
不知为何,在他脑海中闪现过了那两位女子在人群中尽兴演奏的画面。
“感觉我好像在哪见过这幅画……”
他的视线扫到了画的左下角,题名——《鸣曲》
黎彩认出来了这幅画,也想起来那个摄影师,难怪看他有点眼熟。
那个摄影师就是这幅画的作者。
“先生,敢问这幅画是你们店长的收藏品吗?”
“是的,这是我们店内最珍藏的画作。”
摄影师意味深长地看着黎彩。
“我呢,我就是店长啊。”
“哦?还请问先生贵姓?”
“我姓殷。”
“这幅画我也曾见过,是清中一名小有名气的画家所作。”
“如果我没记错,还有文献记载道,他在作完这幅作品後不久就暴毙而亡了。”
黎彩脸上的笑意越发灿烂,在黎云回过头的一瞬间又把嘴角压下去了。
“这位画师,也是殷氏。”
在他们离开照相馆前,黎彩假装不经意地擦过了殷先生的身子。
他在他的耳边笑道:
“殷祁慎先生。”
“你的画,我怎麽可能认不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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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殷祁慎作画後将这幅画摆放在家中,他觉得安苒璃和安蕣华身上有种奇怪又熟悉的气质——像他一样,身上都有邪神的气味。
只是他盯着这幅画还没来得及多想,画中人的视线就和他对视上了。
她用了一种极为恶毒的蛊术,先是用眼睛蛊惑人心,趁人陷入美好的幻觉时放出她藏在画中的毒虫,也是蛊虫杀死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