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黎小鱼笑了笑,伸手抱住云裎景,小声说:“但我确实做梦了。”
云裎景:“梦见什麽了?”
黎小鱼笑着说:“我梦到陈景了,之前……我总觉得对不起他,每次梦见他都是噩梦,我会害怕,会愧疚,但随着时间越来越长,梦见他的次数也越来越少。”
黎小鱼从来没有给他说过这些梦的事,能有多可怕还是有多放心,一次都没提过。
也许是昨天的话让他们都放了心,黎小鱼第一次没有心理负担,都说了出来。
云裎景也认认真真的听着,甚至在黎小鱼停顿的时候问:“那後来呢?”
黎小鱼声音小小的:“後来,陈景在梦里给我写了和离书,说他不怪我。”
“之後,我又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梦见他,再次梦见他的时候,他有了新家,也娶了新夫郎,日子过得很幸福。”
哪怕这只是个梦,对黎小鱼来说也是心里安慰。
云裎景:“那昨晚呢,昨晚梦见他什麽了?”
黎小鱼:“昨晚我梦到站在他家门前,他请我去他家坐坐,让我见见他的夫郎,但我还没看清他夫郎长什麽样就醒了。”
云裎景知道,黎小鱼愿意跟他说这些,就代表彻底放下了之前的事。
希望陈景过得好,也只是想要减轻自己心中的负罪感。
可以还是激动陈景能入黎小鱼的梦。
他紧紧搂住黎小鱼,吃味的低语:“小鱼总是梦见陈景,什麽时候能梦梦我这个夫君?”
黎小鱼伸手在他腰上掐了掐:“你日日夜夜都在我面前,怎麽还争这个!”
他们天天都在待在一起,哪儿还需要做什麽梦?
云裎景轻笑一声,没再说话了。
黎小鱼靠在他怀里睡了个回笼觉,再次醒来的时候云裎景已经不在他身边了。
他起床梳洗後出门才发现,云裎景已经指挥着王净他们画图纸修路建亭子去了。
随着道路一天天的建好,黎小鱼发现,云裎景对李重安的敌意和防备少了很多。
偶尔遇到李重安,也不会像之前那不由分说的拉着他就走,不准他们遇见了,对人说话时甚至还有了笑脸。
就连白安也好几次都觉得的不对劲,偷偷问他云裎景是不是变了性子。
黎小鱼不知道这是为什麽,但隐约觉得是因为那天他对云裎景敞开心扉的关系。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天气就热起来了。
黎小鱼带着大大的帽子从地里回来,云裎景帮他摘下做大了好几倍的遮阳草帽,又递过一碗绿豆汤,低声说:“一眼不看就跑了,下午日头小些了再去地里不行吗?”
黎小鱼笑了笑说:“我想去看看嘛,而且你给我做的大草帽把我遮的严严实实的,太阳晒不到我。”
云裎景碰了碰他脸上的皮肤,确实没有异常,这才说:“先把汤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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