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被拒绝,谢千池转头跑的飞快,一瞬间就没影儿了。
连草:……
谢千池走了,白安终于松了口气。
连草看了看白安,又看了看手里的包袱,拉着人一边往睡觉的营帐走一边问:“他怎麽突然给我包袱赔罪,该不会是找借口来欺负你的吧?”
“白安,我跟你说你别相信他,他就是个表里不一的混蛋……”
连草一边走一边说谢千池坏话,说他无耻,下流,不要脸。
白安:……
连草对谢千池印象怎麽这麽差,可谢千池看起来却……
到了营帐,乔言还没有回来,连草打开包袱看,发现里面是一套衣服,还有帕子,发带,鞋子和一包包的非常严实的酥糖。
一整套,一个物件都没少,还有零嘴。
白安一边看一边说:“这衣服款式看起来很漂亮,黑棕色也适合你干活,弄脏了看起来也不会太明显,还有发带和鞋子,连草,我怎麽觉得,谢将军对你有点贴心?”
他假装惊讶,然後给连草一点暗示。
但连草完全不相信,撇撇嘴说:“是挺贴心的,但这都他是欠我的赔礼,而且你还不知道他之前都对我做过什麽。”
白安愣了一下问:“做过什麽?”
连草:“就……害,算了,反正很过分就是了。”
原本是想说的,但那天的事确实非常窘迫,哪怕他觉得没什麽也不好意思对另外一个人坦白,所以话到嘴边又觉得说不出口,只能算了。
白安:……
吃瓜吃到一半不上不下的感觉真难受,不过,这可不是他们那个吃瓜的时代,有些瓜不能硬吃。
白安无奈,只能收拾自己的床铺,把白天新买的衣服拿出来,有些不舍的放在连草的床上说:“连草,上次你借给我的衣服我已经换洗好几次了,还这套新衣服给你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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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昨天采买,今天还有不少人觉得新鲜,连草和白安不打算上山采药,黎小鱼也就在营帐里练字没出去。
云裎景一早就出去了,神色严肃,可能是和昨天那封信有关系。
黎小鱼有点好奇,但也没过问。
他把之前学的字写完,打算把云裎景今天新教他的字再练一练,就见王净突然进来了。
王净:“夫郎。”
黎小鱼擡头:“怎麽了?”
王净:“外面来了几个士兵,说是你亲戚,住一个村的,要见见吗?”
亲戚?
黎小鱼愣了一下,一边起身往外走一边小声嘀咕:“我亲戚……”
王净没说话,如果是其他地方遇到这种人直接赶走就是了。
但军营人很多,而黎小鱼被迫参军的亲戚确实不在少数,王净不认得人,但却大概是知道些的。
因为云裎景的关系,如果不是着真的亲戚也不敢随意过来攀认,毕竟一个不查就是要掉脑袋的,没人那麽大胆子。
黎小鱼快走到门口时突然停下,回头问:“你有没有问他们叫什麽名字啊?”
王净:“他们说你出去了就知道了。”
黎小鱼点点头,脑海里瞬间浮现出几个表哥或者堂哥的身影,或者是黎家沟里跟他关系好的男人的身影。
他心里有点忐忑,如果真的是表哥堂哥们就还好,如果是关系好的男人,云裎景肯定会生气的。
最近云裎景对他越来越好,有脾气也会忍着不会对他发,但其他方面的花样却越来越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