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经很晚了,该休息了,睡吧。”
说完,他直接把人抱起来放到了床上。
黎小鱼一直缩在他的怀里不动,他以为,在这个地方危险重重,云裎景会一心一意抵御外敌,而不会和他……像之前在马车里那样放纵。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他们才刚躺回床上,云裎景的手就拽开了他的衣带。
他下意识擡头,却对上了云裎景满是笑意的眼睛,他不知道云裎景在高兴什麽,他只知道他该配合。
所以,在身上的衣物被退开的那一刻,他主动缠上了云裎景的腰……
好在地方终究不合适,云裎景哪怕再想要,也不会闹的太狠。
第二天早上,黎小鱼还能够按时起床。
洗漱後他一边吃饭一边听着云裎景和王净商量接下来的计划。
云裎景:“还有多久到?”
王净:“最迟……明天早上。”
也就是说明天一早,皇帝派来的将军就会带着亲兵赶到边境助他。
到时候,圣旨一出,秦涛就只能束手就擒。
云裎景:“这消息秦涛不可能不知道,对他来说反正都是死,很有可能会殊死一搏,所以,今天晚上他一定会有大动作,盯紧点。”
王净:“是!”
王净说完就走了。
黎小鱼放下手里干巴巴的饼子,端着水递到云裎景嘴边,小声说:“夫君,喝水。”
云裎景就着黎小鱼的手,低头喝了一口水才说:“小鱼,今天晚上……秦涛很有可能会反,如果他要反的话,第一件事情就是带着你二哥三哥来抓你,到时候听我安排行事,一定不能自己乱跑。”
“反?”
黎小鱼有些愣,随後眼里的害怕加剧:“夫君,你说的反字,是我想的那个反吗?”
反?
那可是杀九族的大罪,秦涛他真的会反吗?
云裎景伸手碰了碰他微红的眼尾,低声问:“不然呢,难不成还有别的意思吗?”
黎小鱼慌了:“可是,可是……”
云裎景:“没有可是,小鱼,他已经走投无路了,如果不反就只有束手就擒,但按照他的性格来说,他不可能等着束手就擒。”
虽然他不在朝堂,但在朝为官的官员的性子他多少都是知道些的。
黎小鱼这才忍着害怕点了点头:“知道了。”
云裎景:“就今天一晚,只要今晚过去了,以後就不会有事了。”
黎小鱼:“嗯。”
说完他又实在好奇,小声问:“夫君,我,我没有读过书,那些证据上的字我一个都不认识,所以你可以告诉我……秦涛他到底是他犯了什麽事?”
他一直都想问这个问题,但从前云裎景不让他问,也不愿意让他接触。
可都到今天这种时候了,他不想一直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麽。
难道真的像假陈景污蔑云裎景的那样,是通敌叛国吗?
云裎景:“这些年边境一直反反复复的在打仗,不停的征兵,征税,知道这是为什麽吗?”
黎小鱼老老实实的摇头:“不知道。”
他天天在家能把饭吃饱了就不错了,怎麽可能知道这些消息?
云裎景拿起茶壶倒了两杯茶,一杯递给黎小鱼,一杯自己喝了一口才继续道:“这一切,都是因为秦涛。”
“秦涛确实是通敌叛国了,但却不是把自己国家的疆土和消息卖给敌国,而是和敌国合起夥来骗云国的银子。”
说起这个,云裎景心里的火气就压不住,他天天在外面卯足了劲儿赚银子,而秦涛这个吃里扒外的,竟然在边境和敌国勾结,想方设法的骗国库的军饷。
听到这个消息,黎小鱼愣了一瞬间才小声问:“骗,骗银子?”
通敌叛国不是背叛自己的国家,然後为其他国家效力,甚至是出卖自己国家的重要消息来获取对方的信任,躲在暗处想方设法从内部瓦解这个国家吗?
怎麽会是骗银子?
黎小鱼不是很懂,不理解的问:“这……这怎麽骗啊?”
style="display:block;text-aliger;"
data-ad-layout="in-article"
data-ad-format="fluid"
data-ad-t="ca-pub-7967022626559531"
data-ad-slot="88242232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