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小鱼吓坏了,声音颠簸又断断续续的哭着求他停下来。
但云裎景就跟疯了一样,掐着黎小鱼的大腿,不管不顾一直到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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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小鱼颤着腿蹲在一盆水前清洗,看着水盆里的水一点点的变成红色,他吓得都不敢看。
云裎景真是疯了,这种事,这种事都……
他擦了擦眼泪,想起云裎景快结束时的场景,那时候已经不止他们身上了,就连凉席上都是血。
他真的吓死了。
“夫郎,你还好吗?”
云裎景结束後,今天下午才醒过来的杨凡就来了,给云裎景止血上药诊脉。
而他,他……则用王平送来的水清洗。
“还好。”
黎小鱼穿好衣服,扶着屏风走出去。
他被折腾的厉害,腿和腰都疼的不行,王平低着头不敢看他,绕到屏风後面,把他清洗用的水端起来,低声说:“主子已经睡下了,夫郎也早些歇息。”
王平说完就走了。
黎小鱼一个人站在房间里,神情恍惚的看着被关上的房门,好一会儿才回神,然後转身爬到床上和云裎景躺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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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黎小鱼听到有人叫他,他费了好大的劲才睁开眼睛,发现连草竟然站在他床前。
吓得他瞬间清醒,下意识坐起来往後躲,可坐起来才发现身上疼的厉害,不仅没躲到後面,反而又摔了回去,脸色瞬间煞白。
哪怕是这样他也没有喊疼,而是第一时间在房间里面寻找云裎景的身影。
但云裎景不在,王净王平他们也不在。
黎小鱼瞬间就慌了:“夫君,夫君!”
云裎景呢?
他为什麽不在?
黎小鱼神情慌张,抓着连草的手哭着问:“小草,你,你看到我夫君了,你有没有看到我夫君?”
黎小鱼突然崩溃大哭的样子把连草吓了一跳,他扶着要下床的黎小鱼,着急的问:“看到了,我看到他了,他就在隔壁房间,小鱼哥哥,你到底是怎麽了?”
在隔壁!
隔壁!
黎小鱼放心了些,但还是踉踉跄跄的想去隔壁看看云裎景是不是真的在那里。
可刚下床就被连草拦住了:“小鱼哥哥,你,你是不是被欺负了?”
黎小鱼慌张的摇头:“没有,我没有被欺负,我只是,我只是想去找我夫君,你放开我,我要去找我夫君……”
他里衣没有系好,露出的胸口和脖子上全是痕迹,有咬痕,也有指痕。
连草没见过这些,整个人都愣住了,却後更加确信黎小鱼被欺负了。
而黎小鱼也趁他愣神时,从他手里挣脱,一下从房间里冲了出去…
连草连忙追了过去:“小鱼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