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响午时刻,云裎景放下床幔,靠坐在床头朝黎小鱼招手。
黎小鱼不明白他的意思。
直到云裎景伸手把他拉过去,掐着他的脸按在某处炙热上,低声说:“小鱼腿上还有伤,今天就不碰後面,所以……用嘴,好不好?”
黎小鱼没想过这种事情还能用嘴,看着眼前的巨大,他下意识想往後躲。
可云裎景死死的按住他:“小鱼刚才都还说你知道的。”
黎小鱼满脸眼泪:“可是,可是……”
云裎景:“此去凶险,如果我死在路上……”
他话还没说完,黎小鱼就张开了嘴巴,轻轻地含住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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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净和杨凡坐在厨房里,都神情严肃的看着米粥冒泡。
终于,杨凡忍不住开口:“我们一路留下记号,为什麽王平他们还没来,我想回去看看。”
“不行!”
王净立刻阻止:“主子伤地不轻,这里需要人手,而且雨後路上泥泞很容易留下脚印,我们不能暴露位置,等天黑再说。”
他们沿路带的人也不多,只有那麽几个,现在还分批走散了。
如果他们不留在主子身边,那主子该怎麽办?
杨凡:“那王平他们怎麽办?”
毕竟是一起出生入死那麽多年的兄弟,王净也很担心兄弟们的安危。
可他们是暗卫,暗卫必须以主子的安全为主,哪怕自己的同伴当着他们的面惨死,他们也必须先护着主子离开。
对于王平,王净又何尝不着急?
只是现在不能过去而已!
王净咬牙:“再等等,天黑再说。”
杨凡无奈的叹了口气,怒吼道:“如果他们回不来,我,我定要杀了秦贼全家!”
王净神情一变,连忙拍了他一下,低声说:“你小声点,要是吓着夫郎,让夫郎失口把主子的子孙根咬断了,你得比他们先死!”
杨凡微红地眼眶愣住,最後沉默的别过头,不说话了。
王净把粥煮好,先分了一部分给云裎景和黎小鱼备着,然後才给杨凡盛。
王净自己也端了一碗,一边吃一边说:“吃点东西,等下跟主子汇报一声,看看能不能等入夜了回去看看。”
杨凡点头:“我去看,你守着主子。”
王净:“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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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小鱼呆呆的跪坐在床上,他脸上和头发上有着几股液体在往下滴落。
只是因为刚才云裎景攀上巅峰时他闪躲不及,那些东西全都落在了他身上。
他嘴巴很难受,嘴里味道也怪怪的,他想洗脸,想漱口……
云裎景和往常一样,微微擡手勾住他的头发,摁住一小股液体用手指拈开,笑着说:“王净,烧水。”
隔壁房间的王净立刻回应:“是。”
早就知道他们在隔壁干什麽,王净吃完饭就在烧水了。
而黎小鱼垂着眼帘,睫毛上的白点滴落,在听到王净的声音时,就跟之前听到杨凡怒吼一样,有些害怕的缩了缩肩膀。
水很快就端了进来,王净全程低着头不敢乱看。
但这里是乡下,我们刚来没有新做的大浴桶,只有洗衣服用的大木盆。
不过,一大木盆水也够黎小鱼洗干净了。
王净把水放好後就关上门出去了。
云裎景抱着黎小鱼去洗脸洗手,又倒了杯水给他漱口,等全部弄完了,黎小鱼才躲回被子里。
但他刚躲进去没一会儿,云裎景就过来了,直接掀开被子把他拉出来按在怀里低声问:“小鱼这是觉得屈辱了吗?”
“没,没有。”
黎小鱼还是很怕,他不敢擡头,云裎景那时候总是很凶,按着他的头进的很深,虽然不知道最後为什麽会弄在外面,但他喉咙很疼,声音也有些哑,颤抖着说:“我,我只是……不太习惯。”
云裎景也不知道为什麽,从小到大怕他的人多了去了,但他就喜欢黎小鱼低着头不敢看他的样子。
既让人可怜,又想让人继续狠狠地欺负,让他变得更可怜。
黎小鱼不敢看,他就偏要让他看。
掐着黎小鱼的下巴让他擡头,黎小鱼眼里对他还有惧意,但殷红的嘴唇让他心思再次活络起来,大拇指按在嘴唇上轻轻揉搓,低声问:“是吗,那小鱼喜不喜欢?”
听到这话,黎小鱼下意识想躲,却被云裎景钳制着不准躲,他急的眼泪又往外掉:“我,我……”
这时,门外传来王净的声音:“主子,王平他们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