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小鱼:“夫君……”
云裎景依旧没说话,像是在等什麽,而他也觉得周围的血腥味道越来越浓。
他下意识往云裎景身上看,终于,在一道闪电闪过後,他看到云裎景後背的衣服破了一道口子。
云裎景今天穿着白色的长袍,而现在,鲜血已经把他後背染红了。
黎小鱼声音颤抖:“你怎麽,你怎麽受伤了?”
到底发生了什麽,云裎景为什麽会受伤?
云裎景低头看向他,冷笑了一声没说话。
这时,远处穿了一阵马蹄声,云裎景下意识拉着黎小鱼往树林里退,只留下马匹站在外面。
很快,那道声音走到他们附近:“主子!”
是王净!
云裎景这才拉着黎小鱼出去。
王净和杨凡也受伤了,衣服破了很多口子,哪怕被大雨冲刷,也难以洗去身上的血腥味。
王净跪在地上,低声汇报:“主子,对方人实在太多万,我们折了两个兄弟,王平带着人断後,我们先护送主子去安全的地方。”
杨凡:“主子,上药。”
雨逐渐小了些,他们在大树下面,密集的树叶为他们挡住了不少雨。
可时间紧迫,又没有条件,杨凡只能随意给云裎景的伤口上撒些药就继续赶路。
黎小鱼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也不知道他们为什麽会受伤,披着蓑衣一句话也不敢说。
云裎景转头看向他时,他吓得一个哆嗦。
云裎景:“过来。”
王净简单的收拾了一些衣服和鞋袜,但都是云裎景的,没有黎小鱼的。
云裎景把他的鞋子给黎小鱼穿上,低声说:“有些大了,暂时穿穿,等到了下一个地方再去买新的。”
黎小鱼慌乱的点头:“嗯。”
云裎景原本想给他衣服也换一换,可他们还要赶路,雨不停,衣服就不会干。
于是,他们再次上马继续往前跑。
黎小鱼从来没骑过马,哪怕被云裎景抱着骑,但过去大半夜个一上午,他也还是受不了,大腿内侧像破了皮一样疼。
雨停了,身上的衣服湿掉又已经干了。
黎小鱼疼的两眼发花,却一句话都不敢说。
终于,王净停了下来:“主子,不能再跑了,马儿吃不消!”
杨凡:“前面有个村子,我们去那里避避。”
云裎景看着怀里脸色惨白的小夫郎,终是点头:“你们休息一刻,随後带着马儿继续跑一段路再回来。”
王净:“是。”
云裎景下马,刚想把黎小鱼抱下来,就看到黎小鱼腿根的裤子有些淡淡的血迹。
他一把抓住黎小鱼的大腿,冷声问:“腿磨破了怎麽不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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