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小鱼被弄得不自在,他心里那关过不去,整个人都有些愣神,特别是听到外面的声音,他也担心不已:“夫君,他们要是冤枉你,说那些伤是你打的怎麽办?”
云裎景:“他本来就是来冤枉我的,怎麽可能不说?”
要是不说,那不是枉费他们跑过来演这出戏吗?
果然,云裎景的话刚落音,就听到在外面传来谢忧断断续续的哽咽声:“叔父昨天让我去给王爷送别,谁知道王爷竟然……”
“叔父,我,我的清白没了,王爷还想带我离开湖州,一旦离开湖州我这辈子就只能做他的禁胬,所以才在拼了命的逃出来,叔父,叔父,你可要为侄儿做主啊……”
谢忧哭的凄惨,再加上他满身的伤痕和破碎的衣服,任谁看了都会相信他的话。
他趴在谢贤怀里泣不成声,哪怕周围的百姓害怕云裎景的身份,也开始窃窃私语。
只是没有人敢高声喧哗,更没有人敢出来指责云裎景。
谢贤开始露出为难的脸色,哽咽道:“可是,可是……”
谢忧哭着喊:“叔父,叔父……”
终于,谢贤砰的一声跪在了地上:“王爷,下官这次巡查,是破例带上的小侄儿,我给他安安全全的带出来,现在这样带回去,没办法和他的父母交代,还请王爷……给个说法。”
黎小鱼想去帘子上看看,可云裎景抱他抱的很紧,手也在他肚子上摸来摸去,哪怕他用尽全力的去按也按不住。
他眼眶微红,有急的,也有被摸的,还有发现自己对云裎景点想法改变而吓的。
见黎小鱼想躲,云裎景没像往常一样继续强迫他,而是松开他,低声说:“小鱼不喜欢这样抱着吗?”
黎小鱼没有说话,只是一边整理衣服一边摇头。
云裎景心情很好,起身掀开马车帘子出去,外面地百姓立刻就跪了下去。
谢贤见他出来,眼神更坚定了,跪在地上磕头:“求王爷给个说法!”
云裎景走到他面前,随後朝王净使了个眼色,王净点头,表示已经准备好了。
云裎景这才说:“谢大人,这是什麽意思?昨天明明是这位夫郎来找本王,求本王收留他,怎麽到今天他那一身伤却成了本王做的?”
“谢贤,你这是要毁掉本王的名声吗?”
谢贤惊恐:“下官不敢,但昨天忧儿出门时确实是好好的,怎麽今天就……”
但他话还没说完,人群中就冲出几个穿着平民衣服的男人,手里拿着长剑朝着云裎景就刺了过去。
王净立刻大喊:“有刺客,王爷快躲起来!”
人群中陆陆续续冲出不少人,全都要刺杀云裎景,嘴里还念念有词:“冲啊,杀了这狗王爷,为先皇报仇!”
“谢大人,我们来帮你了!”
“谢大人快躲起来,不要跪这狗东西,我们的膝盖只能用来跪先皇!”
百姓乱做一团,纷纷逃跑躲避这场刺杀,没有几个人能听到刺客的喊话。
但他们喊的声音实在是太大了,总会有人听到的。
谢贤就是听见的其中之一,他整个人都懵逼了:“这是怎回事?”
他没有安排这些人啊!
云裎景站在马车边上朝他冷笑。
王净中气十足的喊:“难怪你费尽心思想把王爷的车拦下来,原来不过是找随便找个借口杀王爷而已!”
“谢贤,既然你忠心先皇,那你就陪着先皇去死,拉着我们王爷做垫背的干什麽?”
“我们王爷辛辛苦苦赚钱充盈国库给你们发俸禄,给百姓免税收,你就是这样对待我们王爷的吗?”
谢贤慌了:“不,王爷误会了,下官并没有这样做,这些人不是下官安排的……”
没有人再听他的话了。
云裎景上了马车,发现黎小鱼趴在窗户上往外看。
他凑过去把人扣在怀里,低声问:“怕不怕?”
黎小鱼不懂计谋,还真以为这些人就是来刺杀云裎景的,哪儿有不怕的,他小声说:“他们那麽多人,我们该怎麽办啊?”
百姓已经逃跑的差不多了,街道上空荡荡的,只剩下刺客和王净带的暗卫。
谢贤和谢忧被官兵护着,可王净转头看了他一眼,突然飞身上前,越过官差,一剑刺进了谢贤胸口。
王净露出笑容:“谢大人既然如此忠心你的主子,那就去陪他吧!”
看到这一幕,黎小鱼心里所有担心和纠结都消失了,只剩下震惊,他抓着云裎的衣服,紧张的说:“他,他杀了知府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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