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听到声音,瞬间转身飞快的跑了。
黎小鱼一个人坐在地上颤抖的看向门口,云裎景带着人冲了进来,而店小二也和掌柜不知道从什麽地方冒出来。
“怎麽回事?我的东西怎麽碎了?”
“这位夫郎,本店财务一旦损失都是需要赔偿的,你……”
王净连忙挡在他面前:“掌柜这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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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裎景把黎小鱼抱在怀里,低声说:“抖成这样,吓到了?”
黎小鱼紧紧抓着云裎景的衣服,小声的哭着说:“外面没有灯,路也很远,我以为,我以为你故意让我过来,让我找不到路,或者被那个男人带走,你好和谢忧在一起。”
可能是怕被人听到他说话的声音很小很小,但云裎景还是听到了。
他把人从地上抱起来,一边往外走一边冷漠又强硬的说:“我好不容易才从陈景手里把你抢过来,怎麽可能放你走?”
从一个死人手里抢人是最不容易的,到现在他都还没有完全成功,放黎小鱼走更是天方夜谭。
他只是做足了戏,给那人机会罢了。
唯一的意外就是,他们原本顺着时间来“抓”黎小鱼,谁知那男人竟然正好在这个布庄。
看到黎小鱼怔住,担心黎小鱼误会,云裎景又道:“那个谢忧也并不是什麽好东西,他是谢贤派来故意求我们心软的。”
而不是真心来找他求救的。
黎小鱼愣住,连哭都忘了:“为什麽?”
云裎景擦了擦擦脸上的眼泪,低声说:“明天早上你就知道了。”
可能是因为他受到了惊吓,云裎景晚上并没有碰他,而是把他抱在怀里搂了一晚上。
第二天一早他们就按照原定计划出发。
他们带着马车和马匹还有物资缓慢的走在街道上准备出城。
今天虽然不是什麽节日,但却是赶集的日子。
赶集时大家都赶早,所以早上的时候是人最多的时候。
黎小鱼虽然还有些困,但他很好奇云裎景昨天跟他说的话。
于是,一直注意着马车外面的动向。
可谢忧那辆马车上一直没什麽动静,就在他以为没什麽事的时候,突然,在最热闹的那一条街上,谢忧突然从马车上滚了下来。
他就穿着昨天那一身衣服,透明的白沙,很多地方还有血迹,不少地方还破了口子,哪怕没破口子也能看到他身上的伤痕。
谢忧从马车上滚下去,脸上又多了很多擦伤,在人群中捂着擦伤一边跑一边哭的撕心裂肺:“救命,救命……”
他一边跑一边回头看马车,反复那是什麽洪水猛兽一样可怕。
可是他已经跑出很远的地方了,也没有人去追他。
于是,谢忧脚一崴,摔在了地上。
这是周围的人群才回神,有大胆的想去把谢忧扶起来,七嘴八舌的问:“怎麽回事,这是发生什麽事了?”
“夫郎你这是不是没人虐待了?”
“报官吧,都被弄成这个样子了,那马车拦下来,别让他们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