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云裎景每次的时间都很长,黎小鱼有些害怕,小幅度摇头:“最近每天都有,我,我有些受不住。”
他轻轻抱住云裎景,小声的讨好:“夫君,今晚可不可以……休息?”
云裎景没说话,黎小鱼有些急了,眼眶微红,撒娇似的哀求:“夫君,夫君……”
话还没说完,他就感觉手被云裎景抓住按到某个炙热物体上。
云裎景:“让它消下去,今晚就让你休息。”
用手……
黎小鱼声音小小的:“知道了。”
可用手也不是件轻松的事,黎小鱼尽职尽责的摸了半个时辰,云裎景也没消下去。
最後还是云裎景抓着他的手……
半刻钟後,黎小鱼满手水白,甚至连衣服上都溅的有白点。
一看就知道,哪怕没做到底也被欺负狠了。
云裎景只看了一眼,刚消下去的地方又精神抖擞。
黎小鱼吓得脸都白了,捧着双手哭的直抽抽:“夫君,我真的,真的摸不动了……”
半个时辰,他手都快擡不起来了。
看着满手液体的,还不停叫着夫君的黎小鱼,云裎景声音暗哑的开口:“趴着。”
黎小鱼摇头,之後被云裎景按着头趴下,手上的夜体蹭的到处都是,他慌张的想伸手去推,却被抓着後按在後腰处。
云裎景:“别动,腿……并拢。”
黎小鱼颤抖的厉害,却还是听话的并了腿。
炙热徘徊在腿间,没有进入伤地,但也耗了不少时间。
後半夜,暗卫擡热水进来时黎小鱼已经昏睡,云裎景抱着他洗了澡才把人放回被子里。
听到里面没了动静,王净收起手里正在雕刻的璞玉擡手敲门:“主子。”
云裎景靠坐在床头,衣服微敞,神色冷漠的看向门口:“进来。”
王净匆匆赶过来,低着头眼睛不敢乱看,低声说:“主子,查到了,布庄背後的人是秦之承,中午他秘密见了谢贤。”
“秦之承。”
云裎景声音漠然的重复着这个熟悉的名字,难怪知道他冒充陈景的事,原来是从边境一路寻过来的。
这家夥……应该先去了一趟当时他和陈景相遇的地方。
而秦之承到陈家村时他们正好离开,所以他们错过後才能这麽快碰面。
云裎景之间绕着黎小鱼的头发,好一会儿才道:“把窗户的木封和网都撤掉。”
王净刚想领命,可想到黎小鱼,又大着胆子问:“主子,撤掉木封和网,那夫郎怎麽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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