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知道。”
黎小鱼眼泪被云裎景大力的摇落眼睫,他害怕的哭着说:“我没有要跑,也没有,没有要找陈景,我没有……”
逃跑和找陈景怎麽会来当铺?
他下巴被捏的生疼,却还是抱住了云裎景的腰,哭着说:“我只是想知道你得身份而已,我想知道,你是谁,你叫什麽名字,我,我是为了你……”
云裎景:“为了我?”
黎小鱼哭的很可怜,颤着手把玉佩给云裎景看,小声说:“你是我夫君,但我却什麽都不知道,我,我想了解你。”
云裎景愣住,松开了黎小鱼的下巴接过玉佩,这才想起今天忘记带玉佩了。
面具下狰狞的脸恢复平静,关于他的身份,他确实有意瞒着黎小鱼,可这不是黎小鱼逃出来的理由。
不过,见他害怕的颤抖,云裎景倒也放软声音,但在黎小鱼耳朵里却依旧可怕无比:“乖乖跟我回去,不锁你了,嗯?”
黎小鱼哭着点头:“好。”
初夏的早晨,阳光明媚,黎小鱼低着头被云裎景拽着从街上的人群里穿梭而过,最终回到了囚笼一般的客栈里。
他心惊胆战的坐在房间里,发现他只是出去了这麽一会儿,房间里所有的窗户都被封死。
桌子上放着铁链,而黎小鱼看都不敢看一眼。
云裎景看着手里的玉佩,一阵见血的问:“怀疑我的能力和身份没办法帮陈景平冤?”
黎小鱼身体僵住。
云裎景冷笑:“既然我敢开这个口,那必定是有这样的能力和权势,你要做的不是逃跑,也不是到处去打听我的身份,而是乖乖听话,明白吗?”
乖乖听话……
黎小鱼泪眼朦胧的看了云裎景一眼,所以无论怎样他都不能有自己的想法,是吗?
这段时间他感觉自己的眼泪都快哭干了,可却怎麽都无法改变事实。
就在这,云裎景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把他拉到床前,同时传来的还有铁链的声音。
“你要干什麽……”
黎小鱼害怕的伸手去推云裎景,哭着说:“你说好了,我跟你回来你就不锁我的,是你说的……”
可云裎景没有回答他。
当他被按在床上脱了鞋袜,铁链锁在脚腕的那一刻,云裎景才开口:“不锁你,但要有惩罚,从今以後你可以逃,但一定不要被我抓到。”
“否则,被我抓到一次,锁一天,两次十天,三次半年。”
云裎景抓着他的脚腕轻轻揉捏:“今天,算第一次。”
黎小鱼不敢置信的望着云裎景,他知道,云裎景做的出来。
他不敢再乱想,无论云裎景是不是骗他的,他好像都没有机会去证实了,甚至连被云裎景握在手里的脚腕也不敢收回来。
云裎景:“乖一点,明天这时候就解开了,要是不乖就按第二次算,以此类推。”
黎小鱼垂下头,无力的躺在被子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怎麽不高兴?”
云裎景压上去,扶着黎小鱼下巴吻上去,结束後低笑道:“不喜欢这条链子吗,下次用黄金给你做条新的好不好?”
黎小鱼最终还是忍不住的抱着云裎景的手腕哭求:“不,不要,夫君,夫君,我真的不会跑了,求你……”
王净:“主子,李大人来了。”
门外传来王净的声音,云裎景立刻放开他起身要走。
黎小鱼紧紧的抓着他的衣角,声音可怜极了:“夫君,我不想这样,我不要被锁起来,夫君……”
他真的不想被锁起来,哪怕只是一天也不想。
云裎景回头看了看他,终究心软了下来,从胸口拿出钥匙,坐在他床前:“用什麽来换?”
黎小鱼收到按时,立刻爬到床边,攀着云裎景的身体亲了过去。
他不太会接吻,犹如蜻蜓点水亲的断断续续,最後被云裎景扶着头亲到差点窒息才被松开。
云裎景走了。
他也成功拿到了钥匙,颤着手打开脚腕上的铁链,连带着钥匙和链子一起丢到了床下,然後抱着腿躲在最里面的床角。
他不知道他在床上等了多久,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乱糟糟的打斗声。
要是以前,他怎麽也会偷偷的到窗户边上看看怎麽回事,可现在他却害怕的躲进了被子里。
这时,房顶上的瓦被掀开,早上把他带下二楼的锦衣男子站在床前,看着地上的链子,用折扇轻轻掀开被子一角。
黎小鱼听到房间里有声音,还以为是云裎景回来了,可被子被掀开的那一刻,看到的却是一个陌生人。
哪怕他们早上才见过一面,黎小鱼还是下意识往里面躲。
男人坐在床边,一把把他从被子里拽了出来,用折扇挑起他的下巴,刻意压低了声音笑着问:“躲什麽,我又不是云裎景,可不会用那种强硬的手段强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