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挣扎不开,也因为被紧紧捏着脸颊两边的骨头,咬不了云裎景,只能无助地维持着这个羞耻的姿势。
听到动静的官差回头,看到云裎景和黎小鱼光天化日之下就抱在一起接吻,鄙夷的看了他们一眼,嫌弃的说:“丈夫出去打仗战死,他却在家私会男人,大白天的就在外面茍且,真不要脸。”
另一个官差笑了几声:“这下好了,陈景死了,那野男人可以光明正大的住进去了。”
“我要是他夫君,做鬼都不会放过他……”
两人愤恨不平的走了。
黎小鱼被云裎景强硬的拽回了院子里,关上院门,关上房门,把他推进屋子里,冷声问:“刚才想干什麽?”
也许是这段时间云裎景没有对他发过脾气,也没有凶过他,他忘了这个人刚来时的凶神恶煞。
现在云裎景身上的煞气重现,他害怕的整个人都在抖:“我,我只是想去问问我夫君……”
他不敢说陈景的名字,怕云裎景说他自己就是。
可说夫君也没用,云裎景脸色阴沉:“你夫君就站在你面前,你还想到哪儿去问?”
他一步一步靠近黎小鱼,吓得人瘫软在桌边,他伸手摸了摸黎小鱼就绑着破旧发带的头发,低声问:“夫君送你的发簪怎麽不带,不喜欢吗?”
黎小鱼:“我,我……”
他想反驳,却又不敢。
他只是想确认一下陈景的生死而已,这个人为什麽不准?
这段时间他明明已经那麽听话了,为什麽,连这样小小的要求都不可以?
云裎景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夫君对你不好吗,为什麽哭的这样可怜?”
亲他!
这个人竟然亲他,就像刚才在外面那样!
黎小鱼吓得想往後退,却被死死的困在云裎景和桌子之间。
他下意识摇头:“你,你不要这样,你不可以这样!”
在他家吃住他都接受,唯独这个不可以。
他不能把趁着夫君在外面打仗就在家找野男人的事坐实了,他不能。
“为什麽不可以?”
云裎景拒绝:“我是你的夫君,我可以。”
“不!”
黎小鱼慌张的伸手去推他,却被他一把抓住……
“有人吗?”
突然,外面传来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
云裎景这才缓缓放开他,低声说:“夫君就在你身边,可以养你,照顾你,给你吃穿买东西,甚至是履行丈夫的责任和你洞房,无论你需要什麽我都能给你,但……别做不该做的事。”
说完就转身出了门。
黎小鱼知道这是在威胁他,无力的趴在桌上低声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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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裎景站在院子里,看着千里迢迢找过来的暗卫,阴沉着脸不说话。
暗卫汇报完了最近的情况,又看了眼不远处的房间,压低了声音不确定的问:“主子已经在这里停留很久了,真的不打算离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