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
晚上任君烛回来的时候就问了:“你见到他了?”
当时沈玥已经躺到被子里了,他背对着任君烛回道:“。。。。。。嗯。”
“他想见你,你待在这里太闷了,所以我让他进来了。”任君烛了解自己的父亲,他为人师表,生气都不会大吵大闹,也做不出报复之类的事,比起自己,由他来给沈玥些许安慰最合适,只是不知道沈玥能不能听进去。
沈玥没有说话,隔了一会才轻轻嗯了一声。
任君烛散发出龙涎香信息素来安抚沈玥的腺体,但因为异能反噬严重,无论他怎麽喂补都恢复地很缓慢。
那本该柔软呈现粉色的腺体很是雪白,像是白皙颈後微隆起的雪地,上面还有肉眼所见的针孔,上面散发的荼蘼香信息素很微弱,几乎都闻不到。
因为被抑制太久,腺体都有了萎缩的趋势,任君烛从身後揽住他,将人拥在怀里。
一整夜,那腺体都十分冰冷,就连身体也只有一点体温,炙热的胸膛怎麽暖都暖不热他。
任君烛看着他的背影,一夜无眠。
在那之後任天华没再来过,而任君烛更忙碌了起来,有时候一周都难得回来一次,但仍会让梁昭拿他的腺体提取液来帮沈玥治疗身体,沈玥从不拒绝,只是有一次梁昭带回了消息说,红桌会遗留在北美的基地已经被联合铲除了。
没有找到塞西尔的踪影。
尤里斯和艾米利亚也完全失了踪迹。
这本是预料之中,沈玥没有什麽表示,只是点了点头。
太平洋南环孤岛——
一座白色房子前有一片宽阔的草地,上面打了遮阳伞,几个贵妃椅放在下面,有两个人在饮茶。
那人姿势优雅,穿着贵族繁复的欧式宫廷服装,腕间的蕾丝衬着肤色雪白,一头金发披散在身後。
尤里斯抿了口茶,感叹道:“不愧是伯爵殿下带来的红茶,鲜香甘甜,回味无穷啊。”
“你什麽时候学会东方人那边的说话方式了,听起来好奇怪。”穿着长裙的艾米利亚问道,长裙拖在地上,像极了孔雀漂亮的尾摆。
“你不觉得很有意思吗,那里的人说话总是彬彬有礼,谦虚谨慎。”尤里斯笑道:“再说了,你这红茶不也是从那里买来的,还说我。。。。。。”
艾米利亚端着茶杯优雅道:“古老而又神秘的国度总让人有一探究竟的欲望,连那里的人都那麽可爱。”
两人相视一笑,尤里斯拄着额头转过头眨眼问:“那,小珍珠也是这麽想的吗?”
金褐色的空地上,有一个巨大的十字架伫立在那里,一个人被绑在上面,黑色羽翅垂落下来,像是奄奄一息的鸟儿。
南半球近赤道的孤岛,太阳温度异常强烈,触目可及是蒸腾的热气,那人就被绑在烈日当空下,他低垂着头,黑发盖住面容,已听不闻呼吸。
尤里斯打着伞走过去,他擡起男人的下巴,不满道:“问你呢小珍珠,你是不是也觉得那里的人也很可爱。”
塞西尔双目紧闭,脸上满是汗,从刚开始的热汗,现在已经是冷汗,他身上的衣服湿了又干,干了又湿,在这样的日晒下,他竟从内里生出弄弄的冰凉来。
长时间的曝晒他非但没有变得黢黑,反而脸色是不正常的苍白,他紧蹙着眉头,紧紧咬着嘴里的布条,英俊的脸上满是隐忍和痛苦,但这种痛苦却让人有种蠢蠢欲动的感觉。
他早已接近昏迷,自然听不到尤里斯的话,头颅随着尤里斯像个网剧一样被摆动着,眼底的泪痣都已失色。
“昏过去了。。。。。。”尤里斯呢喃着,他触摸着塞西尔干涩的嘴唇,漂亮的脸蛋露出怜悯的目光来,似乎是真的在可怜他似的。
艾米利亚被他这恶趣味弄得挑了挑眉:“主教大人,这麽长时间了你还没玩够啊。”
这黑色的诱人小珍珠被折腾的就连她都不忍心了。
“怪我吗?”尤里斯抿住唇:“他不认错,我能有什麽办法?”
“你以为我愿意,看他这样,我也很心疼的好不好?”
艾米利亚嗤笑一声,不置可否,她自认为自己的癖好已经够变态了,没想到这看起来光明圣洁的天使主教比她还变态。
“你既然这麽‘心疼’他,那干嘛还要把他变成omgea呢,你两同性对你有什麽好处,o不能带给你像a一样的刺激吧?”
尤里斯低头亲了亲塞西尔的嘴唇,觉得味道很不错,又伸出舌头舔舐起来,将塞西尔干涩的嘴唇舔的湿润了几分,他漫不经心回道:
“你懂什麽,他是alpha的时候我主宰不了,只有成了omega有了标记才不会成为流到大海里的浪荡珍珠。”
“那你标记不了他啊,就这样把这麽可口的小点心白白让你弟弟吃了,你这也太好心了,怎麽没让我吃呢?”
这个问题尤里斯并没有回答,他微微皱起了眉像是很不开心的样子,他拍了拍塞西尔的脸,喊道:
“小珍珠醒醒,认错了吗,认错了你点点头我就把你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