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得救了,夏诗雨正在历劫,可他的样子。。。。。。
想了想,我试探解释,“他们真没把我怎麽样,你就及时赶到了。”
用碘伏擦拭过脚腕後,傅寒克制着力道把珞黎搂进怀里,下颌抵在她发顶,良久,低沉开口,语气满是自责,“我知道,对不起。”
我拍了拍他胳膊,“没关系。”
?
什麽东西落在我手背上,凉凉的,像。。。。。。眼泪?
我从傅寒怀里退出来,仰头看他。
傅寒没躲,把自已最脆弱的一面完全展示在珞黎面前,喃喃重复道,“对不起,珞珞,是我大意了,让你受苦了!”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这就。。。。。。哭了?
我举起双手给他看,“过几天就好了,皮外伤,胳膊没断,我也还活着,没被玷污。”
傅寒心脏又是一阵狠狠抽痛。
知道她出事的那一刻,傅寒计算过时间和车速後,第一时间打电话调集就近的保镖赶到现场。
但同时也下了另一道命令,随时汇报,不许轻举妄动。
夏诗雨这个疯子狗急跳墙,傅寒担心她冲动之下会做出伤害珞黎的事,自已不在现场,完全交给保镖他不放心。
可事实上,如果他再晚来几分钟,後果不堪设想。
傅寒越想越害怕,虎口掌着珞黎下巴低头吻住她唇瓣,勾着她的软舌用力吮吸。
他太害怕了,迫切想要与她交换气息,感知她的存在,感知她在自已怀里安然无恙。
我能感受到傅寒的紧张,尽管嘴角有点疼,腮帮子都麻了,但没挣扎,顺从的依偎在他怀里,仰头承受他汹涌的吻。
傅寒带珞黎去医院处理包扎伤口後还是不放心,又找医生给她做了个全面检查。
等回到南山半岛已经快凌晨一点,我突然想起晚上吃饭的事,一时找不到我,电话也联系不上,许婷婷估计要担心了。
开机後,十几条信息和七八个未接来电跳出来,有两个信息和一个未接来电是许婷婷的,其馀都是许星池的。
给两人分别回了微信,手机刚放下,许星池电话打进来,“珞黎?”
我瞄了眼浴室方向,压低声音,“嗯,是我,晚上出了点事,我就先离开了,不好意思啊,让你们担心了。”
许星池沉默片刻,“现在没事了吧?”
“嗯,没事了。”
一时没人说话,我能听到他清浅的呼吸声。
“许星池,谢谢你,早点休息,我挂了,晚安。”
许星池透过车窗,看着公安字样的牌匾,嗓音柔和,“晚安。”
挂断电话,许星池开门下车,走进警局,找到刚才报案的民警,摸了摸鼻子,讪讪开口,“警察叔叔,您好,我是刚才报案的许星池,我朋友找到了,不好意思啊,麻烦您帮忙取消一下案件。”
“啧。”民警没好气瞪他一眼,“当这儿是过家家呢?一会儿失踪一会儿出现的,以後注意啊。”
“哦哦,好嘞。”许星池挠着脑袋走了。
转过身,民警摇摇头,幸亏失踪超过二十四小时才立案调查,不然又是乌龙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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