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了半天,原来是想问这个。
傅寒猜她又想起家里的事,在她掌心挠了挠,修长手指顺着指缝挤进去,与她十指相扣,才轻悠道,“夫妻恩爱,兄友弟恭,这是爷爷定的家规,违背者逐出家谱。”
他顿了顿,笑的浪荡,“至于傅氏掌权人,二叔三叔和君阳远星那两个臭小子合起夥来算计我,生硬把我骗到这个位置上。”
“啊?算计你?”我难以置信,老狐狸也会上当?
年底,很多人离开海城返乡过年,路上的车比平时少了一半还多。
恰好转弯,傅寒扭头瞥了小丫头一眼,将她脸上的狐疑和戏谑尽收眼底。
拉起她的小手不轻不重咬了一口,傅寒磨牙,“不信?”
我夸张呼痛,好奇道,“他们到底怎麽骗你的?”
“二叔当年抓阄胜出,掌管了傅氏集团,我爸和三叔在公司辅佐一年後带着老婆全球度假。”
傅寒捏着她指腹蹭下巴上冒出的青胡茬,想起当时仍觉好笑,“等我毕业後,二叔死活要退休,依葫芦画瓢让我们三兄弟抓阄,接力棒就这样落在我手里。”
我无意识用指甲揪他的胡子,“这样也挺公平的,不能说他们骗你。”
傅寒抓着她不听话的小手又咬了一下,然後贴在唇边摩挲,“如果三个纸团上不是都写了我的名字,我也不至于喊冤。”
“啊??”我惊的瞪大眼,“你两个弟弟没意见吗?”
傅寒哼笑,“他俩巴不得享清闲。”
我小声嘟囔,“二叔。。。。。够坏的呀。”
“当年他就是这麽被我爸和三叔算计上位的。”
我眼角忍不住抽了抽,“。。。。。。”
别人家主的位置争着抢,他们家倒好,一个个净想着怎麽躲清闲。
当年爷爷把鑫盛交给父亲的时候,大伯明里暗里没少给父亲使绊子,要不是父亲心胸宽厚,怕是早在爷爷去世後就和大伯断绝关系了。
哎,人与人真的没法比,差距太大了。
不过了解傅寒每天的工作量後,我不得不对傅君阳和傅远星的先见之明竖起大拇指。
总裁这个位置,真不是一般人能干的,每天像台高速运转的精密仪器,说句日理万机一点不为过。
想起上次和傅寒辩论,为自已争取到再不用看财务报表的权利,我不禁沾沾自喜。
打工人,打工魂,他真是天选打工人呐!
至于我嘛,最多算个幕後。
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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