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我又用大拇指掐着小拇指比划了一下,“就这麽一丢丢。”
傅寒笑了,俯身在小姑娘粉唇上索了个吻,温声说,“我们家珞珞不去,是他们的损失,要难过也是他们难过。”
“那自然。”我傲娇的昂起下巴。
又浏览了一会儿网页,九点的时候我把手机放在床头柜上准备酝酿睡意。
房间顶灯已经关掉,只留傅寒那一侧的床头灯,光线也被他调到昏暗。
折腾了一下午,我本来是有点累的,可闭上眼却翻来覆去睡不着,脑中一会儿闪过天桥上的画面,一会儿又想到後天的演出。
傅寒今天没去书房,靠在床头用手机处理邮件,可身侧人烙饼似的频繁翻身让他根本集中不了注意力。
于是,在珞黎又一次翻了个身後,傅寒放下手机,掀开被子下床,去卫生间仔细洗了个手。
“睡不着?”
?
我睁开眼,傅寒放大的俊颜映入眼瞳,盯着看了两秒,我问,“你工作忙完了?”
傅寒小心避开她的右手把人圈进怀里,轻咬着她圆润的耳垂,嗓音含糊,“没。”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颈侧,我无意识缩了缩,推开他,“那你继续忙,不用管我。”
傅寒稍一用力把人重新搂回来,手法娴熟,“老婆睡不着,我哪有心情工作?”
“嗯?”
“既然睡不着,那我们做点身心愉悦的事。”
这语气,这眼神,这不老实的大手,我可太熟悉了。
我连忙举起右手,“我受伤了,很疼,疼的睡不着。”
傅寒手上动作不停,薄唇顺着修长的天鹅颈流连至锁骨,嗓音暗哑,“根据能量守恒定律,老公帮你转移一下注意力。”
我,“。。。。。。”
“哎你别。。。。。。”
“。。。。。。嗯~~”
见鬼的能量守恒啊——
意识彻底陷入昏睡前,我好像在脑中通过无线电波与詹姆斯·普雷斯科特·焦耳建立了一场科学家之间的严肃对话。
我致力于推翻他的论点,“在能量守恒的前提下,为什麽双方都在共振,我却累得要死要活,某人则轻松自得?”
詹姆斯·普雷斯科特·焦耳沉默一瞬,试探道,“下次喊小点声试试。”
沉默,沉默是今晚的科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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