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到她刚才气他的话,又忍不住屈指在她小鼻子上刮了一下,“小没良心的,哪次没给你?老子三十五年的弹药库都给你留着呢,敢找别人?腿给你打断!”
傅寒抱着人起身,一边放狠话,一边拿起衣架上的风衣把人小心翼翼包裹严实後返回卧室。
我一觉睡到凌晨两点,被饿醒了。
摸了摸晚饭都没吃的肚子,我眼珠一转,擡脚在身侧人小腿上摸索着拔腿毛。
傅寒睡眠浅,珞黎从枕头下面拿出手机看时间的时候他就被屏幕亮光晃醒了。
冷不丁缠上来一只嫩滑小脚,以为她没吃饱,正心猿意马……嘶!
傅寒一把按住那只作乱的小脚,一手揽着纤腰,稍一用力,把人带到自已身上,掌心在柔腻肌肤上游走,压低声音诱哄道,“想做什麽?”
我下巴抵在他锁骨窝,睡眼惺忪,想也没想就伸舌头去舔他锋利的喉结,嘟囔着,“我饿了。”
傅寒喉结不自觉滚了滚,心领神会,胸腔忍不住溢出一声闷笑,搂着人翻了个身,挤开膝盖,声线暗哑低磁,“乖,叫声老公,喂饱你。”
“老公~”各种美食在我脑子里闪过,我重新闭上眼,迷迷糊糊开始报菜名,“我想吃红豆沙糯米小圆子丶红糖糍粑丶萝卜糕还有粉蒸排骨丶芸豆猪蹄……”
等我意识到不对的时候已经晚了,天杀的啊!到底饥饿的人是谁?
我是饿了想吃饭,不是想受刑啊!
又一次在日上三竿中醒来,我已经饿麻了。
“狗男人!”
“要是穿回古代,姐第一件事就是提拔你做太监总管!”×
骂骂咧咧穿好衣服,洗漱下楼,意外看到傅寒正在餐桌前接电话。
见珞黎下来,傅寒三两句结束通话,朝她伸出手,“过来吃饭。”
秦姨把小两口嗔怪和讨好的样子看在眼里,喜滋滋摆好饭菜便去忙自已的事了。
珞黎刚一靠近,就被傅寒抱到自已腿上,捏了个榴莲酥喂到她嘴边,“你的最爱,葡记刚送来的,还热着呢。”
两口吃掉一只漂亮的小天鹅,饱满的果肉激活味蕾,我心情稍稍好转。
唯有美食不可辜负,至理名言啊!
“今天周一,你不上班吗?”被投喂的间隙,我问道。
傅寒抽了张纸巾擦掉小姑娘唇角的红豆沙,宠溺道,“你还没说昨天发生了什麽事,我哪有心思工作?”
我看他一眼,下意识张嘴接住他喂来的红豆糯米小圆子。
其实下了床,傅寒作为一个丈夫,还是挺称职的,心思细腻敏感,总能从细微之处捕捉到我情绪变化,而且愿意花时间听我抱怨,然後冷静分析,给出建议。
其实我以前并不喜欢和别人说心里话,但这半年相处下来,我变了很多,有什麽都习惯性和他分享。
也不能怪我喜欢和他碎碎念,谁让他每次都能分析的头头是道,给出的建议中肯实用呢。
这次的事原以为自已能解决,没想到我已经很努力了,可还是摸不到头绪。
吃到七分饱的时候,我把这几天在乐团被针对的事讲给傅寒听。
确认珞黎和唐艺霖没有矛盾,且唐艺霖真的从事了四十馀年音乐工作後,傅寒想了想,给出一个解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