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这麽玩是吧!
想到和傅寒还处在冷战期,他未必能百分百信任我维护我。
我邪魅一笑,当场开出一朵白莲花。
身後传来门把手的响动,我果断一巴掌打在自已脸上。
这一瞬,我含笑的目光与夏诗雨错愕的视线相对。
开什麽玩笑,当着我的面演戏是吧,还调查过我?那怎麽不知道我的选修是表演?
落掌的同时卸力,不疼,可架不住我易留痕的肤质,短短几秒,右脸颊上出现清晰红痕。
主卧门开,傅寒面无表情从房间出来。
他还穿着昨天的衬衣西裤,原本靠在沙发上自我反省这两天是不是做错了,快天亮时不小心睡着了。
深邃的目光率先落在珞黎的背影上,继而是地上不成样子的画,眼瞳骤然紧缩,倏地擡眼,毫无温度的目光看向夏诗雨。
大步而来的同时夹着霜雪的嗓音响起,“夏诗雨,谁让你进来的!”
夏诗雨欲落不落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泫然欲泣哭诉道,“阿寒,不是我,是她。”
夏诗雨擡手指着珞黎,满脸委屈,“我来送爷爷七十大寿的请帖,谁知她妒忌心这麽强,非但不让我见你,还用水泼我,也是她故意弄坏你喜欢的画陷害我。”
傅寒已经走到两人中间,侧头看向珞黎,目光沉静。
我与他对视五秒,什麽都没说,只是擡手将发丝挽到耳後,转身时刻意放慢速度,露出另一侧脸颊。
看到小姑娘脸上的红痕,傅寒眉头瞬间蹙起,一把拉住她手腕,声音冷如万年寒冰,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谁打的?”
我咬唇不语,侧目看了夏诗雨一眼,然後缓缓垂下眼睫。
“不是我,阿寒,真的不是我,是她自已打的,她故意的阿寒,你相信我!”夏诗雨这次真的急了,语无伦次解释道。
低垂的视线里,傅寒手背青筋鼓起,握着我手腕的力道越来越重,不用看都知道,他现在脸色肯定很臭。
周遭空气仿佛凝固。
夏诗雨上前两步,泪眼婆娑,“阿寒,你相信我,我们认识这麽多年,我不是。。。。。。”
然而,不等她话说完,啪——
一声脆响打断她的哭诉,夏诗雨被傅寒一个耳光打倒在地。
耳朵嗡鸣作响,夏诗雨捂着火辣辣的脸难以置信擡起头,“阿寒,你打我?为了一个认识不到两个月的女人?”
“滚!”傅寒弯腰打横抱起珞黎,一个眼风都没给她,嗓音不耐,“这里不欢迎你。”
得亏被他抱着,刚才那一声,听得我腿都软了。
我打自已,那是虚晃一招,傅寒那一巴掌下去,夏诗雨脸颊瞬间高高肿起,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估计嘴角都被打破了。
秦姨收好菜从外面进来,正好与捂着脸哭着往外跑的夏诗雨擦肩而过,满脸莫名其妙,“不是说进来送个请帖就走吗?怎麽还哭了?”
房间里,我被傅寒放在沙发上,馀光偷瞄他找来医药箱,翻出药膏,用消毒湿巾擦手後,挤出一些药膏在指腹,然後涂在我脸上。
他动作并不温柔,甚至有点重,我本来不疼,反倒被他揉的龇牙咧嘴往後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