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向日葵是吧?撞死你,在你坟头种满向日葵!
直到我泡好澡,下楼吃饭,再返回卧室,都没见傅寒从书房出来,当晚,他也没再来找我。
没有基础的感情,何来信任和理解?!
我放弃了主动解释的念头,双方进入冷战期。
另一边,白楚凡回到家後还是不放心,给珞黎发了两条信息,确认她没事才放下心来。
他回到自已房间,先是把黎知月的照片拿出来看了又看,然後收进相册里珍藏,又把车钥匙上的向日葵挂件用干毛巾反复擦拭,看着金黄饱满的叶片,唇角缓缓勾起。
如果他没猜错,这个钥匙扣一定是知月送给珞黎的,知月很喜欢向日葵,也喜欢画向日葵,大学时候,她会背着画夹去图书馆,安安静静坐在窗边暖阳里,盯着楼下花坛中颜色各异的格桑花看许久,然後落笔画下形态各异的向日葵。
他当时陪在她身边做课业,见状,笑着问,“为什麽观察格桑花,落笔却是向日葵?”
知月眨着清澈的眼眸,歪歪头,脸上表情比他还要不解,“谁说我在看格桑花,脑中就一定在想格桑花?”
白楚凡一怔,被问的哑口无言,看着她眼瞳里小小的自已,忽然就很想问一句,“你看我时,有没有在想我?”
谁知,黎知月托着腮看他两秒,忽然咧嘴一笑,凑近捏了捏他耳朵,弯着眼睛说,“刚才看了那麽久格桑花,是因为我看到有一朵开出一个白楚凡。”
白楚凡正被她忽然靠近的香气惹得心猿意马,耳边落入她甜美的嗓音,心头又是一荡,耳朵倏地就红了。
黎知月掩唇压着声音咯咯笑,然後刷刷几笔把他的窘态跃然纸上,还会属上大名送给他,叮嘱一句,“收好了,将来升值空间无限。”
思绪渐渐收回,唇角还高高扬起,白楚凡随意胡噜一把头发,从书桌旁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盒子,里面放着大大小小的画纸,是大学时候他收集的所有黎知月的画,一大半都是向日葵,也有那张她在图书馆给他画的大头像。
。。。。。。
我和傅寒冷战的第三天,周六。
下楼吃早饭的时候秦姨欲言又止,我喝掉碗里的粥放下筷子,主动开口问道,“秦姨,您有话和我说?”
秦姨捏着围裙纠结片刻,又擡头朝二楼看了看,压低声音说,“太太,你是和先生闹别扭了吗?”
我不置可否,以前每天都说说笑笑,一起出门,一起吃饭,这两天都是我独自用餐,司机接送,秦姨能看出来也不稀奇。
“太太。”秦姨一边收拾餐盘,一边小心翼翼道,“先生很爱你的,他只是不善于表达。”
“昨天晚上我起夜,听到客厅有声音,出来一看,客厅没开灯,先生坐在沙发上抽烟,当时已经凌晨三点,烟灰缸里堆满烟头,他好像一夜没睡。”
我拧眉。
“我让他早点回去休息,先生却问我晚上你吃饭没?吃了什麽?睡前有没有喝牛奶?”
顿了顿,秦姨继续道,“太太,如果你们发生矛盾,你大人有大量先和他服个软,男人都爱面子,等先生气消了,你再训他,那时候他肯定能听进去,再让他给你赔礼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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