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了我一天一夜?”我愕然。
“是啊。”秦姨拿了条薄毯盖住我的脚,“先生不让我帮忙,说他要亲自照顾你,给你喂药熬粥,先生对太太真的很用心。”
怪不得傅寒眼里都是红血丝,我睡了二十一个小时,他就守了二十一个小时?
这个傻瓜。
见我体温正常,神色恹恹懒得说话,秦姨又端来一盘洗好的车厘子便去忙了。
傅寒结束通话後返回客厅,一会儿摸摸我额头,一会儿揉揉我小腿,要麽就是用指腹一下下梳理我的头发。
我目光有些复杂的看向他,似乎,他对我真的很好。
“怎麽,是我越来越帅了吗?”傅寒把人抱坐在自已腿上,下巴抵着小姑娘纤薄的肩,嗓音慵懒,“老婆眼睛都快黏我身上了。”
我嘴角微抽,擡手推开他大脸,“去去,胡子好扎。”
不说还好,结果某人非但没起开,还故意用冒着青胡茬的下巴蹭我侧颈。
被他牢牢固定在怀里,避无可避,酥麻胜过微痛,让我本就没什麽力气的身子更加发软。
七月和十二看我又笑又叫,还一个劲儿的扑腾,以为我俩在玩游戏,也过来凑热闹,两只大狗围着沙发互相追逐,又扑又咬,客厅一时闹成一团。
再次被抱回卧室,傅寒和我一起躺上床,“再睡会儿。”
我现在还不是很困,毕竟睡了那麽久,这个角度仰头,能看到他流畅的下颌线。
关于昨晚,我只记得被傅寒接回来後昏昏沉沉倒头就睡,记忆有些模糊,于是问道,“昨晚我洗澡了吗?”
傅寒闭着眼应声,“嗯。”
洗了?不用问也知道谁给洗的,只不过,我大姨妈还在欸。。。。。。
“那,那个。。。。。。”算了,真的很难啓齿,我心存侥幸,是秦姨帮忙换的卫生用品。
傅寒依旧闭着眼,声线慵懒,“昨晚我给你换了夜用的,半夜换过两次,白天也一小时一换,放心。”
我,“。。。。。。”
我震惊,我红温,我脚趾疯狂抠地!
“再睡会儿。”傅寒掌心揉了一把,“别胡思乱想。”
这回我老实了,闭眼,睡觉。
见小姑娘耳垂红的像番茄乖乖闭上眼,傅寒无声翘起唇角。
知道她身体不舒服,又落了水,担心虚弱期细菌感染,他还专门找了医护人员上门,在她睡熟时做了一些必要的检查,确认没问题後才放下心来。
当然,傅寒没打算告诉珞黎这些,免得她又害羞。到底还是个刚满二十的小丫头,初经人事,脸皮薄,他也不忍心再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