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我帮你吹头发?”傅寒掀开被子下床,“行吧,谁让你是傅太太呢,有这个特权。”
“。。。。。。”
“傅叔叔。。。。。。”
“叫老公。”
吹风机嗡嗡作响,我选择性耳聋,“。。。。。。咱能不能商量个事?”
“除了分床睡,其他都听傅太太的。”
一句话直接堵死。
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傅太太。
当被考拉抱抵在暗红色丝绒窗帘上的时候,傅太太再也无法继续保持沉默。
我抱着他脖颈往上窜,“你答应过不欺负我的。”
“叫老公。”
温热气息喷洒在耳侧,我忍不住缩了缩,“叫了就放过我吗?”
傅寒埋首在两个形状很漂亮的温香软玉间,声音闷喘,“嗯。”
简单两个字,仿佛被施了魔咒,我几次张嘴,却怎麽都说不出口。
内心挣扎,身体却不受控制的在唇齿厮磨中沉溺,他真的好会,我感觉自已要身心背叛了。
“叫老公。”
最终,在他的强势下,我彻底投降,哭唧唧,“老公~”
某人直接用行动回答我。
。。。。。。
终于回到床上,可枕头离我十万八千里。
。。。。。。(此处省略三百字)
“还想听你叫点别的。”
“啊——”
骗子,大骗子!
一起洗过澡後,傅寒撑着脑袋侧躺在床上,另一只手顺时针按摩珞黎小腹,“以後我帮你消食,比山楂水管用。”
我气竭,狠狠瞪过去,“滚!”
小姑娘脸颊上红晕未消,肌肤格外白皙粉嫩,红唇水光潋滟,一双漂亮的杏目因为被欺负太狠而湿漉漉的泛着委屈潮红,看向他时奶凶奶凶的,娇媚而不自知。
傅寒忍不住低笑,凑近亲吻小姑娘眼尾,轻声哄着,“生气了?”
我转身背对他,後脑勺都写满抗议,气鼓鼓道,“领证时候是谁答应不欺负我的?”
傅寒长臂穿过细颈,把人严丝合缝搂进怀里,满脸无辜,“那是傅寒答应的,与你老公何干?”
我,“?”
差点垂死病中惊坐起,还能有人比他更脸大吗?不都是同一个人吗??
“再说。。。。。。”傅寒深深吸嗅怀里比花更娇的香甜气息,强压下体内再次冒头的蠢蠢欲动,嗓音暗哑,“你都骑到我头上了,怎麽能说我欺负你呢?”
我猛然转身,一把捂住他的嘴,“别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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