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个挡板隔音吗?司机是聋子吧?
等回到南山半岛,我已经彻底熟了,大虾都没这麽脸红腿软的。
尤其是当着秦姨的面被抱上二楼,我羞愧的整个人都麻了。
偏偏傅寒在我耳边低语,“刚在帮你上药。”
毁灭吧!
谁家好人在车里上药?还一上就是半个多小时?
针呢?本宫的针呢?把这个老男人的嘴给我缝起来!
好在吃晚饭的时候秦姨不在,当晚,我打定主意要睡客卧,不仅可以远离傅寒,而且这里的布局和我在家里的房间一模一样。
所以,我白天睡的到底有多沉?他把整个房间搬来我都不知道?
真的服了。
傅寒进来的时候,我刚洗完澡出来,明明锁过门的。。。。。。好吧,这是他的地盘,人家有钥匙。
视线顺着他松松垮垮的睡袍往下,在某处停留两秒,我心有馀悸的嘟囔,“我想自已睡。”
“今晚不碰你。”傅寒一点没有不请自来的尴尬,泰然自若关上门。
我咬了咬牙,返回浴室吹头发。
刚拿起吹风机,後背贴上来一个坚硬的胸膛,我顿时警惕,“干嘛?”
“我帮你。”
暖风自头顶落下,修长指骨穿入发间,一边吹一边轻轻向後梳拢,偶有修剪圆滑的指甲蹭过头皮,我从镜子里都能看到自已胳膊上的鸡皮疙瘩。
等等,我穿着吊带睡裙,他一米八八的大高个站在身後,岂不是走光了?
好在沙宣发短,不到两分钟就吹好了。
躺在床上,我关掉床头灯,有点别扭的背对着傅寒,想到今後很长一段时间要和这个男人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每天睡在同一张床上,没有共同话题,唯一的交际就是。。。。。。做?
心中一阵无语。
其实从某种意义上说,傅寒很优秀,人帅多金器大活好。
只可惜,我们的之间的关系非同寻常。
算什麽呢?利益交换麽?
正当我神游之际,腰间横过来一只手臂。
?
“不是说,不碰我?”我真的好怕他兽性大发,那种无法抵挡的冲击力真的很恐怖。
“确切地说。”傅寒把娇软的少女搂进怀里,紧紧贴着自已,轻轻摩挲着腰间软肉,勾起唇角,“是不弄你。”
我,“。。。。。。”
这人到底是怎麽顶着一张冷峻禁欲的脸说出这麽露骨的骚话?
幸好卧室里只有盈盈月光洒落,不然我通红的耳垂定然无所遁形,这人可真讨厌啊!
不过。。。。。。想到晚上杨特助电话里兴奋的语气,我又释然了。
别墅保住了,分公司危机解除,傅氏集团与鑫盛签订合作框架协议,短时间内也不用再担心日常经营受损。
我还有什麽可抱怨的呢?
交易,有得有失,寻到各自的平衡即可。
後背贴着个大火炉,我竟比平时更快安然入睡。
周一一大早,我洗漱收拾好背着包匆匆忙忙就要出门,餐桌边传来不疾不徐的低沉男音,“过来吃早饭。”
我低头换鞋,“要来不及了,我等会儿买煎饼。”
“我送你。”
好好一句话,从某人嘴里说出来却充满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