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承认,也不愿承认,在感情这场拉锯战中,沈摇光永远都是获胜者。
“我听闻会有很新奇的体验,你当真不愿同我试一次吗?”他诱哄着,像是在拿糖诱骗不懂事的小朋友。
“有什麽好试的。”
“你怎麽这麽要强。”谢司危恨得牙痒痒,动了用强的心思,这个念头也只是过了下脑子。
有些事能做,有些事不能做,分寸他还是拿捏得准。
他不免想起从前两人还没有确认关系,沈摇光要强归要强,腰杆子挺得没有现在直,每每都是咬牙切齿,却又不得不遵从他的命令,还得不情不愿唤他主人。
哎,那时应多占些便宜。
他又生出些别的心思:“那我退一步,你在上面,好不好。”
沈摇光还惦记着那幅画,不想翻新花样,再次拒绝。
谢司危只好作罢。
来日方长,迟早会得偿所愿的,不急于这一时。
二人通过这些时日的磨合,方方面面都已相当的契合,十分满意彼此的表现。
二人抱在一起,咬着耳朵,说几句悄悄话,相拥着睡去了。
夜半三更,万籁俱寂,沈摇光闭着眼,但未进入睡眠,听着身边人的呼吸声,她悄然伸手,在床边的衣服里摸到了一个荷包。
荷包里装着安神草研磨出来的药粉,是她从药枕里面偷拿出来的,她掌心抓了点粉末,对着谢司危轻轻吹了一口。
谢司危呼吸更沉。
沈摇光爬出被窝,穿衣套袜。
她在谢司危面前刻意扮瞎子,扮出了成效,谢司危还不知她目力已恢复,对她毫无防备心,画都没有收起来,就这麽大剌剌地展列着。
沈摇光卷起画轴,收入袖中,又折回床边,在谢司危床头叠放的一堆衣服里摸索半天,掏出一面玉牌。
这是妖王的令牌,可以打开三十三重天的结界,任意通行。
光有令牌不行,还得有一张三十三重天的地图。
谢司危是三十三重天的新主人,三十三重天的布防都由他过目,他这里应该存放着地图。
沈摇光把玉牌也揣入袖中,在殿内搜索了一遍,没有费多大功夫,在抽屉里找到了自己想要的地图。
接着,她打开殿门,探头张望。
夜色浓如泼墨,檐下挂着红色的宫灯,暗红庄严的色泽,像是盛开的凤凰花。
四周一个人影都没有。
这大大方便了沈摇光。
沈摇光提着灯笼,走出他的寝殿。
谢司危把她抓到三十三重天以後,一直禁锢在瑶光阁,後来也只在谢司危的寝殿出入,只有少许的几个妖见过她的真容,有妖王的玉牌,他们都当她是替谢司危办事的,不敢多盘问,该放行的都放行,凭着手中妖王的令牌,她顺利的走到了三十三重天的界碑前。
沈摇光取出卷轴,一把将它撕开。
卷轴裂作两半,白光乍起,萧天权抱着乌衔月凭空而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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