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符清坐直了身子:“不必了,朕不喝了……你叫什麽来着?”
王洛见陛下咳得眼都红了,便想是司承鹤和烛玉潮害的,扭过头瞪了台阶下的二人一眼。
司承鹤终于能说话了,他喘了口气,面不改色扯着谎:“回陛下,小人乃司承鹤。”
“朕问的不是你,”楼符清的视线定格在烛玉潮身上,“是她。”
那新帝的声音竟然微微发着抖。
司承鹤瞥了一眼烛玉潮,见她身子紧绷,便主动说道:“她叫日召,是千秋人士。官话讲得不流利,便由草民代为解释。”
杨依挑了挑眉,饶有兴致地看着司承鹤。
而小公主着了急,连忙撒娇道:“皇兄!”
楼符清却有些心不在焉:“那……司承鹤,你解释一下。”
司承鹤等候多时,他连忙开口:“我二人的确冒犯了公主。”
烛玉潮牙都要咬碎了,可此情此景她又不能开口,只能低着头干着急。
楼易千添油加醋道:“据璧儿说,你们昨夜在宫墙私会,不知在密谋些什麽呢?”
司承鹤“哎呀”一声,仿佛被戳中了心思:“回禀王爷,我们并未密谋啊,实是因草民和日召情投意……”
哪知“合”字还没出来,那帘後的人就把龙椅拍的铮铮作响:“你们两人语言都不通,是怎麽在一起的?!”
王洛见楼符清气成这样,连忙把马屁往马腿上拍:“天子脚下,岂容尔等装神弄鬼,还不快摘下面具!”
“面具便不必……”
楼符清话音未落,却不知从何处飞来一只石子,割断了烛玉潮脑後的细绳!
面具之下,却是一张标准的千秋异族面容。
烛玉潮擡起头,压低了声音,用千秋语道:“早知正襄皇族如此无礼,我便不来了。”
话毕,烛玉潮重新戴上了面具,仿佛什麽都没发生过一般。她看着楼符清略有诧异的脸,终于心安了几分。
羊入虎口,她怎麽会没有後手呢?
楼符清咬牙看向王洛:“你还把不把朕放在眼里?”
王洛瞬间双膝下跪,磕头认着错。偏偏小公主还在此时发难:“皇兄,既然他二人不辩解,那便快些定罪吧!”
楼符清气得一时缓不过神:“……璧儿想怎麽做?”
小公主笑嘻嘻地说:“母後说,像这样的罪人,打一百大板都不为过呢。”
“好,那便先将司承鹤押入大牢。”
司承鹤大惊失色,见楼符清并非开玩笑,情急之下叫道:“陛下,陛下,日召乃千秋神女,不可如此啊!”
烛玉潮脸色一僵,恨不得当即将司承鹤掐死!
“朕又没说要押日召,你这话是什麽意思?”楼符清语气一顿,饶有兴致道,“不过,什麽神女?你说来听听吧。”
楼符清虽叫司承鹤“说来听听”,可仿佛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只直勾勾地盯着烛玉潮。等到司承鹤讲完,楼符清才缓缓说道:
“神女又如何?只要朕喜欢的人,即便上穷碧落下黄泉也是值得的。”
烛玉潮瞳孔一缩。
那人隔着皮囊,依旧认出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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