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江雾见完林以泽,再去医院找周默成。
周默成今天上午在手术室观摩一台手术,手术结束後,带着江雾去吃饭,跟她聊这次的心脏移植手术有多成功,吸引了许多专家大牛过来。
说着说着,却发觉她有些神不守舍。
“怎麽了?是手术室的事让你不适?”
“不是不是。”他说的话都是很通俗易懂的,也不会有什麽让人不适的言辞。
“那怎麽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江雾看着周默成,说道:“吃完饭,你能不能送我回家?”
“可以啊,要是想早些回去休息,那我们的约会换个时间。”
他们约好下午要去看电影,再逛街的,江雾道:“过些天再看电影行吗?我有点儿事。”
“什麽事?方不方便告诉哥哥?”
江雾愣了愣,说道:“我以後再告诉你可以吗?”
周默成没勉强,点了点头。
他把江雾送到家门口,半小时後,江雾拎着小行李包离开小区,打车去了机场。
她得回趟长梧,解决一个问题。唉,她怎麽能把这麽重要的事给忘记了,以及,她再也不这样犯傻,跟佛许愿了……
周默成驱车回家後,越琢磨越不对劲,于是打电话给江裴,直言不讳地说:“你家里是不是出事了?”
江裴:“嗯?”
周默成:“最好确认一下,雾雾今天很奇怪,约会约到一半,就说要回家。”
不久,周默成接到江裴的回电:“是有些怪异,她拎了个包走,说同学生日派对,要回学校住一晚。”
周默成:“……”
宽敞明亮的机场里,江雾接到了周默成的电话:“现在在哪儿?”
“在学校。”
“真的?”
“嗯。”
“说实话。”
他从未用这麽严肃的语气说话,江雾怀疑是自己露出了马脚,只好如实相告:“在机场。”
“去机场做什麽?”
“回长梧。”
“可是,你哥说你爸妈都在京,你回长梧做什麽?”
“反正……有事。”
江雾等着他发火时,那边只沉了口气:“你等我,我陪你去。”
“可是我已经在候机室,航班在排队检票了。”江雾看着人群,无奈地道,“我明天就回京。”
“那就在长梧机场等我。”他声音低沉,“你要见什麽人或办什麽事,我不干扰也不多问,我只是……”
他停了停,仿佛在斟酌用词,最後轻轻地说:“哥哥只是……怕。”
怕她出事。
怕她这一去又有变故。
怕自己掌握不了命运对他们感情的安排。
江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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