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假装打电话,在外面吹了一下风,还去了一趟公共洗手间,打算回来就跟他们说要走了,妈妈催她回家。
结果走在过道,看见一个服务员小哥从一个包厢走出来,边走边擦泪。见他哭得太伤心,江雾下意识问:“你怎麽了?”
小哥没有说话,只擦了一下眼泪。
身後穿西装的经理走出那间包厢,开始训话:“你怎麽回事,送个酒也能把酒砸了?”
小哥说:“是他们弄倒的,赖我头上。”
“你还犟?你不知道那瓶酒要两三万啊?不会多警醒些?”
“上次的事,老板大度地没跟你算,这次你又不长记性,得从你工资里扣,你两三个月都白干了。”
小哥似乎不善言辞,眼泪忍不住往外落,哭得更汹涌。
江雾看他掉眼泪,一时也很想哭,又像是酒精上头,便控制不住说道:“你别骂他了,要赔多少?我帮他赔。”
经理和小哥同时愣住。
虽然但是,她现在根本没钱。
可是,小哥落泪的样子,她也受不了,便强装镇定地说:“你们别急,我先打个电话。”
江裴此时正在附近另一家酒吧跟周默成闲聊,电话响起後,他看着屏幕,皱眉接通,听到了一阵哭腔:“哥,我闯祸了!”
江裴:“闯什麽祸了?”
江雾吸吸鼻子:“我打碎了人家一瓶很名贵的酒。”
“多贵?”
“两三万。”
“出息了你,两三万也能叫名贵?”
江雾:“……”
江裴又问:“你在哪个酒吧?”
江雾呆了呆:“你怎麽知道我在酒吧?妈妈告诉你的?”
“你说呢?”
“……”
酒吧里混乱嘈杂,如开水一般沸腾,这里每个人的消费能力高低不一,两三万对一些人而言确实不贵,可对一些人来说,确实负担不起。
对于江雾要帮人赔钱的事,曾诗玥说服务员是酒吧的员工,就算赔偿也不用按售价来赔,按进货价就行了。
冯嘉尧倒是笑着说:“来喝酒,哪里能让你付酒钱,我来帮你出吧。”
江雾急忙拒绝:“我哥等下就过来了,要赔多少,让他跟酒吧谈吧。”
她坐在包厢沙发,心中仍是不安,等下也不知道亲哥会不会把她骂个狗血淋头,可是刚才那位服务员小哥哭得那麽可怜,她实在不忍。
冯嘉尧说:“等你哥过来也好,我也想认识一下你哥,他可不好约。”
然而十来分钟後,进来的人不仅有亲哥江裴,还有周默成。两个身材挺拔高大,脸容俊美逼人的男人,一起出现在包厢,令现场的氛围瞬间变得冷峻。
江裴穿着件灰色衬衫,周默成穿了件黑色衬衫,两人的袖子都挽了上去,露出手腕上戴着的昂贵手表。服饰无比贴合身形,头发也是精心捯饬过的,关键的是,五官气质,都属上上之品。
一旁几个女生,尤其是曾诗玥,看得眼睛都直了。
江雾也很惊讶,周默成竟然也在。
她僵僵地站起身,叫了句:“哥丶默成哥。”
江裴不耐地扫过来,周默成的清冽目光瞬间变得温和了几分,他看着江雾,从她脸上移到她的手上,最後定格在那条手链,温柔地问:“你没事吧?有没有伤到手?”
江雾摇头:“没有。”
冯嘉尧走近,冷呵一声:“哟,这麽巧。”
周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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