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接受不了。
他不能接受。
是他疏忽了。
应该更加谨慎的,不应该给翟连朔机会让他能进幻境见花欲燃!
江逾白只感觉前方进屋的那几步路似刀山火海,他站在原地走不出一步。
风吹而过,吹得屋子窗户吱呀响,吹开了窗户一角,一张熟悉的脸从屋内探了出来。
那张熟悉的脸上带着些倦意,带着困意的眼睛朝院门口看过时,眼睛瞬间清明了,嘴角带笑朝门口站着的人挥了挥手。
江逾白看见窗户被打开露出他朝思暮想的面容,那人随手将屋外的梅花别到发间挽起发丝,转身翻跃过了窗户。
“乖乖,怎麽弄得脏兮兮的?”
直到那人笑嘻嘻的凑到面前,用柔软的指腹蹭蹭他鼻尖的灰,江逾白才回过神来。
原来他无需束缚,那人就在原地等他。
-
房内水汽弥漫,香薰燃着,温暖安逸。
江逾白泡在水里任花欲燃揉搓他的头发。
花欲燃亲自帮江逾白洗头发,江逾白安静的趴在澡池边,留给他一头乌黑柔顺的头发,以及光洁白皙的後背,水滴顺着後背流到腰窝後再往下……
他努力将视线移开,将注意力放在揉搓着的江逾白的头发上。
“阿燃很喜欢我的头发?”乖巧趴在池边的江逾白突然出声。
“我喜欢的可不止头发……”
花欲燃倒吸一口凉气,他原本想调戏几句,却不想身前的江逾白突然退後,身体直接贴上了他,以至于後面的声音全部囫囵在嗓子眼儿里。
“嗯?我的头发很难洗吗,尽让阿燃这般——为难?”江逾白反手一把将花欲燃压在身下,一手使诀,头发瞬间干净。
天旋地转之间,花欲燃直直愣住了,举着两手的沫子无处安放。
怎麽回事?江逾白被人夺舍了?!从前向来只有花欲燃调戏江逾白的份,可如今只需江逾白略微出手,花欲燃整个人就像被扔进煮锅里的螃蟹,瞬间红了。
一池清水被搅得翻腾,好半天才停歇。
事後,花欲燃餍足的趴在池边,叼着一盏金酒杯玩水。
而江逾白清洗完身体後出了澡池,仔细看脸颊上泛着些红外一点异状都没有。
“重啓九重山封印,雪重已将消息传给我了。”‘哗啦啦’花欲燃从池水中站起,身上的水落进澡池中。
正系着衣带的江逾白动作一顿,烛火将江逾白的影子拉得很长,他的面容隐藏在昏暗的光下,看不清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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