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血是精血,拥有充沛灵力,可以弥补此时修为的不足,但同样取出来的方法很危险。
怎麽取心头血来着?花欲燃举着剑仔细回想。
他一瞬间吸收了太多灵气却没有时间把这些杂乱的灵气细细炼化,导致现在的身体就像一只吹满了气的皮球,下一秒就要撑不住爆开。
好像是在这里,花欲燃摸了摸胸口。
他最终确定了一个位置後,提起剑把剑尖对准了自己找到的那个位置,毫不犹豫的刺了下去。
若是旁边还有别人在的话,看了他这操作估计能被吓死。
要知道如果此时剑尖歪了一点,剑刺穿心脏,这个人基本没什麽活路了。
但竟让下手大胆的花欲燃给碰对了。
心头血顺着剑尖往剑身处蔓延,直至整个剑身。
花欲燃有些站不住了。
他的鼻子和嘴里不断涌出热乎乎的液体,随手摸了一把脸上的血,手里掐诀,然後打在了那道封印上。
趁着封印摇摇欲毁,他举起剑,沾了他心头血的剑身重重劈在封印上。
封印四分五裂,冰棺轰鸣一声,棺材盖掀开了。
花欲燃脱力瘫跪于地,用剑勉强支撑自己,擡头看向冰棺。
冰棺开啓,溢出烟白色寒气,一只手扒住了棺材边,在寒气中影影绰绰出现一个影子。
是他。
花欲燃抹掉嘴边的血,嘴角挂一个笑,剑撑起身体想要过去。
下一秒,洞内轰然巨响。
花欲燃像颗流星一样被打飞出去,身体重重的撞击在石壁上。
力度之大,整个人嵌在石壁上,扣都扣不出来。
“咳……咳咳,”血从花欲燃嘴里溢出来。
被打进墙里的花欲燃动了动仅能动的手指,像是在对站在不远处的江逾白控诉不满。
一脚把花欲燃踢进墙里的江逾白迈出冰棺,垂落的长发随着洞穴吹进的风晃动,
江逾白突然擡头双眼充血,恶声道,“公输长澈”
挣扎着把自己从墙里扣出来的花欲燃抖了一抖,他敏锐的察觉到了很浓的杀意,转头看向了江逾白,“你叫我?”
“我要将你挫骨扬灰!”
音未落,江逾白已经来至花欲燃眼前,花欲燃对上了一双充斥着杀意的眸子。
他胸口一凉,胸口被江逾白一剑刺穿。
花欲燃不敢置信的擡头看向江逾白,“你!”
他刚要开口说话,面前的江逾白却直直朝他倒了下来,手里还紧握着剑,剑上捅着花欲燃。
“??”花欲燃懵了,这小子发疯一脚把他踢进墙里扣都扣下来,再一剑把他牢牢钉在墙上,然後这小子先晕了?!!
他擡手拍了拍倒在他身上的江逾白的脸,确定是真的昏死过去了。
花欲燃没想到,没想到两人多年不见,一见面江逾白就先把他砌进墙里,真是一场别出心裁的重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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