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身直直穿过那雪狐的脑袋,鲜血像喷泉一样涌了出来。
范中心里松了一口气,欣喜的看向他的同伴,他们脸上并没有欣喜,眼中充斥着恐惧望向他身後,“师兄小心!”
他扭头另一只雪狐从黑暗中扑来,满是尖牙的嘴巴黏连着口水对准了他的脖颈!
可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他看到本是要咬中范中脖颈的雪狐像是撞到了什麽,在靠近范中周身的一瞬被弹了出去,转头一口咬在了他的手臂上。
一人一狐缠斗开来,那人发力把雪狐往外甩,那狐拼命咬住人胳膊,相持不下。
花欲燃在旁边守株待兔多时,雪狐是群居动物,他早早预料到这洞内很大可能不止只有这麽一只雪狐,果不其然,有另一只一直在暗处窥伺他们。
他抽出旁边人腰间的佩剑,扔到李毅的手上,“去,干掉它。”
李毅欲哭无泪害怕极了,拿着剑的手一直颤抖,像是傻子一般发问,“干掉谁?”
一旁的弟子看不下去,直接夺过李毅的佩剑,大吼一声,朝着那纠缠不断的一人一狐冲去,一剑砍下去。
那雪狐也是开了灵智的,见势松开了嘴,冲着那弟子口吐狐火,趁着那执剑弟子被烧的满地打滚,飞速朝着花欲燃两人方向袭去。
雪狐速度极快,它在离两人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後腿往地上一蹬,直直朝着已经吓傻了的李毅脸上扑去,雪狐张开难以置信大小的血洞洞的大嘴准备将李毅的头咬下去。
李毅人已经被吓得三魂已经出走两魂,就见那只雪狐长着大嘴朝着他的脑袋扑过来,随後那张大口停在了他的脸前,热乎乎的液体滴在他的脸上。
莫非是有什麽金罗大仙救了他?!
哪是什麽金罗大仙,而是他身边的花欲燃。
花欲燃一剑刺破了雪狐的肚皮,剑身挑着它,让雪狐动弹不得。
李毅说话都不利索了,他腿脚发软一屁股瘫坐在地上,恳求道,“小,小师弟,求你,求你把他弄远点——”
这雪狐的样子实在是过于恶心可怕,那雪狐被人贯穿了肚皮竟还没有死。那椭圆的棕色眼睛里眼瞳竖成了一条线,满是尖牙的嘴里发出“嗬嗬”的可怕声,朝着李毅的脸不甘的伸着那猩红的舌头。
花欲燃挑着那雪狐,把它狠狠地甩了出去,雪狐撞到石壁上,最後挣扎的动了动腿,没了动静。
为了防止这孽畜死不透,范中过去又补了几刀。
鲜血溅到墙壁上,顺着墙壁的沟壑流下,突然墙壁上浮现出金色的光线。
雪狐渐上的血液朝着四周飞速扩散,一道刺目金光闪过,洞穴石壁上竟缓缓浮现出一个阵法,阵法被触动,闪了两下又再次隐藏了起来。
一弟子揉了揉眼睛,不可置信道,“我刚才,我刚才没看错,那,那应该是阵法吧?”
范中包扎好伤口,捡起地上的夜明灯,照亮一方石壁,“没错,我也看到了。”
那弟子突然兴奋起来,“咱们莫非来到了什麽仙家宝库,机关密室之类的地方?”
看着他们这架势似乎想要解开这处阵法。
花欲燃瞧见了那阵法,其实说简单也不简单,说难也不难。但对于这些晚辈来说,解开这阵法是得要花上许久的功夫。
“你们想解开这个阵法?”花欲燃直接问。
李毅受惊後,还在旁边痴傻着,其馀两个人愣了一下,对于他们来说这阵法很难,说不定花了大功夫也解不出来,还会耽误出极北寒地的时间,要知道越在极北寒地待的时间越长,就越危险。
范中纠结思虑片刻,做了决定,“万一这里面有什麽难得一见的机遇,要是错过了,怕是要後悔一辈子。”
对于修士来说,机遇甚至比生命重要。平常修士要是得了些许机遇神缘,一飞冲天也不是没可能。
见他们两人执意要破阵,花欲燃便不再阻拦,背过身道,“可这里根本没有什麽机遇。”
一般这种阵法都是寻常修士用来掩盖住所的阵法,所以就算费劲半天解开了,也只是白耗费功夫,并且极有可能会被设立阵法的散仙记仇。
他们有心思和功夫在这上面消耗,可花欲燃却是急着想要出去找人。
花欲燃本打算自己悄摸先离开,可是外面的暴风雪还在呼呼刮着,无奈只能坐回洞里。
他捡起地上替范中挡了一击已经裂成两半的纸鹤,把它扔进了火堆里,之後便开始拿着木棍百无聊赖的捅着火柴堆玩。
也不知道他如今怎样了,大概已经飞升了吧,就算没飞升,如今应该也是名震天下的绝世大能了。
花欲燃捅着火堆,火堆噼啪作响,红色的火焰在他黑色的瞳孔中倒影摇摆。
当年他就那麽突然的死了,什麽都还没有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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