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再这样下去我真的会死在这儿……”
“长记性了,以後再也不接简导的戏了,什麽奖,我再也不敢肖想了呜呜呜呜放我回家——”
哀鸿遍野。
然而人类的恢复能力非常强,强到让人类自己都害怕。
在被逼着拉伸才被允许回去休息的一衆演员,在第二天一身轻松地从床上爬起来时,都对自己的身体感到绝望。
聊以慰藉的,则是——
“诶,你发现了吗,我怎麽感觉今天活动起来身轻如燕的。”
“我刚才上称,体重涨了一斤,但是体围变小了!天呐!今天晚上的训练我一定不偷懒!”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这几天鼻炎也没有犯诶,这会跟训练有关系吗?”
云墨景吃着早饭,被几个重新充满了信心的演员围住。
卢宽笑嘻嘻地冲云墨景秀了秀自己的肱二头肌:“我觉得我又行了!要不要来掰手腕?”
云墨景喝完最後一口豆浆,把餐盘往旁边一推,伸出手。
十秒後,卢宽捂住自己酸软的手臂,欲哭无泪:“呜呜,我的自尊心受到了伤害……”
*
趁着状态好,简迎曼早上先安排了重新拍摄之前的御剑镜头。
有了先前的经验,加上这些天实打实的训练,几位嘉宾已经今非昔比,重拍的镜头不仅一条过,还确确实实比之前那条效果强上很多。
简导高兴喊“cut”,一边安排衆人继续拍摄,一边偷偷在心里琢磨,要不要再看看有没有什麽镜头需要推翻重拍的。
。
有了荆棘血藤在前,天衍宗衆人都警惕起来,在遇袭数次後,终于走出了这片灵雾。
不知是不是洞天内部空间过大的缘故,虽然遇到了不少灵兽之类,却一个人影都没见到过。
“好无聊啊,”支子濯紧绷着走了一路,见到终于走出了浓雾的范围,忍不住松懈下来,“不是说有很多宝贝吗,怎麽一路上就那麽几颗小破草?咱们不会被骗了吧?”
阮明坠在队伍最後面,闻言擡头看了看,见其他人都没有要理睬支子濯的意思,说:“不能吧,传出消息的人……当时说得那般信誓旦旦,若是真的也便罢了,他要是敢散播假消息,不光他自己,连他所在的那个茶楼也得全部完蛋。”
天衍宗或许还会放过他,可一向小心眼的玄水宫,是真的会带人把那茶楼推平的。
曲浅浅有点烦躁地叹了口气:“少说没用的,你的寻宝鼠呢,还不赶紧放出来,别最後那东西没拿到,还空着手回去。”
“等下!”谷逸尘脚步一缓,让其他人先原地待命,朝前方看去。
在前面,一颗枯树下有个影影绰绰的黑影,似乎是个人。
这人脚下还团着几大团东西,不知道是什麽。
骆千羽皱了皱眉,先把豆蔻护在身後,看向谷逸尘。
阮明则警惕道:“有埋伏?”
骆千羽:“不像……你们看好她,我去看看。”
说罢就要往前走。
谷逸尘迅速按住她肩膀,沉声道:“前路未明,不知是敌是友,小心些为好。在这洞天里危机四伏,最好还是不要分散,咱们一起去。”
“……好,我知道了。”
刚才还觉得百无聊赖的支子濯恨不得扇自己的嘴。
真是要什麽来什麽,他前脚刚觉得无聊,这立刻就来了点刺激的。
衆人小心翼翼地走近,越近越觉得那身影的样子不大正常,在走到足够近时,违和感更加明显。
真的是个人。
但与猜测不同的是,这不是什麽埋伏,而是一具悬挂着的尸体。
尸体由一根极细却又十分有韧性的细丝拴住,就这麽吊在树上,随着森林中的风,不断左右摇摆。
而刚才衆人看到的他脚边的大包——
则是堆叠在一起的几具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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