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辉夜却并没有立刻出手,反倒是站在那里,皱着眉不知在想些什麽。
她的迟疑反倒是令衆人忍不住猜测,莫非乱步刚才写下的那行字,并不是完全没有发挥作用?
“发生了什麽吗,”森鸥外试图不着痕迹地打探,他唇角扬起,展示自己的无害,“也许我能为您提供一些有用的猜测?”
辉夜看了一眼他,没有说话。
毕竟看这几个人聚在一起这不安分的举动,就能得出他们必然在背後搞了什麽小动作的结论。
毕竟【书页】是【书】的一部分,她因此而有种隐隐被触动的感觉也很合理。
只是。。。。。。
除此之外,似乎还有一种越来越明显的呼唤和引力,这又是从何而来?
银发男人的脸上流露出些许担忧,福泽社长沉声劝阻道:“辉夜,也许你原先的强大是如同神明那般,但是夺走全世界的异能,或许并不是你现在能够承受的。”
不善言辞的福泽竭尽全力去忍住那些锋锐的话语,他仍然认为罪魁祸首是裹进茧里丶自讨苦吃且死生不知的费奥多尔。
他其实刚才也有在想,令辉夜宁愿创造七十亿白绝也要回去报复的原世界,究竟令她昔日遭受了多少苦难与折磨才会如此做。
毕竟,辉夜并不是一个不讲道理的人。
然而面对这对朝自己刚柔并济的师兄弟,辉夜并未动容,反倒是总算醒过来的中也,趴在魏尔伦的肩膀上,模模糊糊地看见辉夜站得远远的。
中也下意识地喊了一声。
“妈妈——!”
虽然想不起来刚才具体发生了什麽,好像是被不怀好意的家夥拦下来骚扰了,但中也永远擅长熟练地朝辉夜幼崽式撒娇。
就算是远在东京上学的靠谱独立篮球队小队长,中也都会在见到辉夜的第一面,拥有很多想要述说的委屈。
更别提醒来後,不知怎麽的,就有着妈妈离自己遥远了许多的感觉。
明明在从前,辉夜的眼神永远会带着包容的深沉爱意落在自己身上的呀。
中也有点委屈,他又喊了一声。
“老妈,刚才有人欺负我。”
放在年幼的时期,他非得大喊一声有坏蛋欺负中也崽崽。
奈何眼角馀光瞥见了某条向来爱嘲讽自己的青花鱼,啧,还是勉为其难地收敛一下好了。
然而中也的一声呼唤,却让辉夜突然明白了关键。
她意识到,自己此时的状态并不是费奥多尔所说的解开封印。
或者说,两个人所认为的“封印”并不是同一种。
辉夜的脸色逐渐微妙起来。
难怪感觉使用【无限月渎】的时候有种卡顿感,一开始还以为是能量体系不兼容。
合着原来是这并非自己全盛时期的本体。
相当于一棵树上的某根枝桠,只有封印实力和记忆才能让她容身其中,并借此来到新的世界。
在实力和记忆回归之後,她反倒受到更多的限制,例如忍界对她的吸引力变强了,相当于忍界在她身上留下的枷锁到了回收的契机。
辉夜想通这一点後,却也不算特别着急。
她应该还来得及把【无限月渎】里的所有人都转换成白绝。
总不至于巧合到,恰好有人在忍界于此刻解开羽衣和羽村对她的封印吧?
“你们的努力不过是螳臂当车罢了。”
辉夜漠然宣布道,她朝衆人擡起手,危险的灰骨从掌心浮现:“自己选,是死得彻彻底底,还是作为我的子民进入新世界。”
“你们只有一次机——”
话音戛然而止,白发神明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带着些许茫然地突兀消失了。
【书】静悄悄地掉落在地上。
除此之外,世界仍然毫无变化地停留在刚才的模样,人们依旧在美好的梦中露出幸福的笑容。
只有在场的衆人:!
中也更是一脸懵逼:“发生什麽了,有人能解释一下吗,我刚醒?”
作者有话说:
黑绝:诶嘿嘿嘿母亲大人!我超级努力的说!含辛茹苦研究阿修罗和因陀罗杂交技术千年,终于能复活母亲大人啦!
明天全员去忍者大陆观光打卡四战(终于写到这里了!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