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你的都是我的,不是吗?”
森鸥外忽视掉背後那股隐隐约约的微弱凉意,他也跟着站起身,眼眸里满满的都是愉悦。
就像是一只收获富贵荣华的猫,还喵喵叫着说:
“辉夜小姐可以直接喊我林太郎。”
“唔,那你也省略敬语吧。”
他还相当趁热打铁地询问何时去填写婚姻届。
日本没有结婚证这种东西,成为夫妻也就是去役所领取一张婚姻届。
辉夜看了他一眼,反倒是平静又冷淡地表示:
“我会处理这件事。”
嘶——
这个态度。
森鸥外忍不住怀疑,对方是不是在上头之後很快就要下头了,那自己不俨然就是被玩弄的那个?
辉夜倒是不觉得自己的说法有什麽问题,难不成按照森鸥外的计划,一个想要接手mafia吞并横滨大小极道组织的家夥,还能跟自己去光明正大地填写婚姻届麽。
“我会跟阿治说一声这事,他的户口就挂到你名下吧。”
想起那只不省心的流浪猫小崽子,辉夜就是叹了一口气:“要是连你都进得比他早,肯定又要跟我闹脾气了,好在你不住这里。”
森鸥外:。。。。。。
什麽叫“连你都”?
以及——
“唔,辉夜,难道你不想看见我住在你随时能看得见的地方吗?”
辉夜有点不理解这个家夥又在说什麽乱七八糟的话。
联想起刚才的对话,她蓦然了然。
懂了,大概是因为森鸥外就是喜欢故作矫情地来这麽一句吧。
这就是传说中的三辞三就吧,猫似乎都是这种习性。
“当然不行,你住这里会很麻烦,而且我不需要时时刻刻看见你。”
森鸥外逐渐明确自己的地位变化——那就是毫无变化。
“军部吊销的行医执照,我会处理。”
“至于你,林太郎,”略微有点不适应地喊出昵称,辉夜高效率地表示,“你还想继续开诊所吗?”
财大气粗的女议员如是问:“是想把现在租住的地方买下,还是再找一个地方开诊所?”
“算了,”森鸥外听见对方轻描淡写地说,“都给你买下来好了。”
已经连吃好几天泡面的森鸥外:啊这。。。。。。
他就说这是最优解吧!
果然还是医生说得对,软饭就是又香又好消化啊!
森鸥外握上门把手,一副小意殷勤的模样,他侧过脸,若无其事地问道:“那我需要向中也他们做个新的自我介绍吗?”
哎呀呀,没想到一下子能成为那麽多钻石的父亲呢。
这就是幸福的感觉吗?
黑发青年背对着辉夜站着,微长的黑发被扎成一个小揪揪,暴露出脆弱的後颈。
辉夜站在他身後,擡起微凉的手指摁住森鸥外微微凸起的那块後颈骨。
“没有这种必要。”
她轻柔地说:“林太郎,你不是独属于我吗?”
作者有话说:
森:上位了,但又没有完全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