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脸色不对啊!”齐叶吃着手里的甜筒,“你不会发烧了吧?”
“别咒我。”薛其吸了吸鼻子,“就是有点感冒,别那麽大惊小怪。”
齐叶伸出手一摸他额头,有些微烫。
“你马上脑子烧傻了,我看你大学怎麽念。”齐叶没好气的说。
薛其想说些什麽,看到齐叶推门走了又闭上嘴。
正头疼着,一袋药放在台面上。
薛其擡头一看,那小子又回来给他送药了。
“我这是看着我们革命的友谊才给你买的。”齐叶傲娇道。
“谢谢。”
这时候薛其说话已经带有鼻音了,齐叶立马後退两米。
“你离我两米,”齐叶说,“别传染给我。”
……
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
下了班薛其坐在家里客厅时,就已经感觉到不舒服,头疼想吐,还真被齐叶那家夥说中了。
薛奶奶看他窝在那,走过来摸了摸他的头。
“孙儿,”薛奶奶惊讶,“你这头这麽烫,发烧了啊!发烧了不知道?到处乱跑,也不知道最近在忙什麽,人也看不见。”
薛奶奶絮絮叨叨,在抽屉里翻找水银温度计。
薛其夹着温度计,喝着奶奶刚刚冲好的药剂。一碗药喝下去,三分钟也到了,薛其拿出温度计看,39度。
“多少度?”薛奶奶见他看温度计询问。
“39度。”
“高烧了啊,”薛奶奶说,“要挂水。我给你煮点青菜粥,待会喝了。”
“我不要挂水,我吃药就能好。”薛其表示反对。
他不喜欢冰凉的药水输进血管的感觉,而且挂水只有一个手能活动,还容易鼓针回血。
方西西下了班知道他发烧後,不同意他住对面,让他住自己家。
“我没空调不活了。”薛其开始耍赖。
“好解决,”方西西不吃他这一套,“睡客厅,客厅有空调。”
任凭他怎麽说就是不让住对面,薛其盖着薄被子从晚上气到早上。
家教和便利店都请了假,现在他就是病号,全程在家里。忽然闲下来反而不习惯,想找点事做。
当上病号当然要实施自己的特权,薛其隔一会发一条消息给方西西。
--我要吃苹果。
--好。
--我要喝汽水。
--好。
不管他说什麽,方西西都应下,每晚还过来给他按摩肩膀。
然而这病号生活没享受几天,他的病就彻底痊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