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着的时候,这沙盘是对着他的腰的高度,他坐下来,就直接对着脸了!
他这样坐在她面前,而她躺在沙盘上,书房之中火光盈盈,他什么都瞧清楚了!
“你!你怎么这样!”
宋知鸢方才没有在意他弄她衣服的事儿,本想着弄就弄嘛,男人脑子里就这点东西,她能收拾的了,但是以前他们两个就算是做那档子事儿,也都是吹着灯、拉着帐的,现在这人怎么什么都不弄了、就这样将她放在这里呀!
她猛然一惊,匆忙坐起身来,刚用亵裤把自己挡上,就听见耶律青野慢悠悠的说:“宋姑娘不是喜爱本王、想嫁给本王吗?”
他说:“让本王开心,宋姑娘应当也会开心吧?”
宋知鸢一张脸涨得通红。
耶律青野这个人不止嘴硬,还很坏!很坏很坏很坏!以前大概是在她面前还绷着一层人皮,没有好意思说,眼下却是全露出来了!
“宋姑娘不愿意,本王也不勉强。”耶律青野往太师椅上一座,看着她手里的亵裤,胜券在握道:“但本王可就去娶别人了,宋姑娘以后,一辈子也别想见到本王。”
他心知,宋知鸢对他情根深种,根本离不得他!他说什么,宋知鸢现在都得陪他玩儿。
第50章雨夜春夜喜雨
宋知鸢听到耶律青野说的这些话的时候,只觉得两眼发昏,羞愤欲死。
而耶律青野就好整以暇的坐在太师椅上,单手撑着下颌,神色平静的看着她。
但如果仔细看,就能从他锋锐的丹凤眼中看到几丝跳跃的、兴奋的光芒。
他被饿太久了,在碰到心爱的猎物的时候,舍不得囫囵吞枣的咬下去,而是要一口一口,细细品尝。
秀美的姑娘像是酸甜可口的瓜果,被剥了一层外衣,露出其下白嫩如玉的肌理,正含羞带臊的坐在案上。
润玉笼绡,檀樱微抿。
她兴许是觉得羞,抬眼娇嗔的瞪了他一眼,声音里像是带着钩子,媚媚的唤他:“王爷,我们去隔壁。”
隔壁是她的种植房,当初她走的时候什么样,现在这房子还是什么样,起码里面有一张榻。
她的尾音轻轻地颤,带着一点哀求的味道。
因为两人离得近,她还抬起白嫩的足腕,用粉嫩嫩的足尖去踩他的腿。
他太壮,腿上都是坚硬的肌理,隔着一层绸布,其下是火热的温度,烫着宋知鸢的足尖。
平时她这一套耶律青野是吃的,他受不了女人撒娇,但这个时候没用了,因为男人上了床就是畜生,听不懂人话。
他只是坐在原地,撑着下颌,神色淡然道:“宋姑娘不愿意,本王不勉强。”
看看,说的这是什么畜生话!他分明知道她走不得的!
坐在案上的姑娘抿着唇,慢慢的倒下去。
她倒下去后,将掩盖在腿间的亵裤拿起来、掩耳盗铃一般盖在了脸上。
只要我看不见这一切就都没发生!
没脸见人了啊!
姑娘坐着的时候,眉目灵动,面颊羞红,是一番可爱模样,而躺下去之后,则是另一番可爱模样。
十六岁的姑娘,像是枝上的桃花,娇嫩一簇开无主,可爱深红爱浅红,每一处都是极美的。
耶律青野越看越喜欢。
他以前没有这样清明的瞧见过,宋知鸢之前不允他点灯,他就一忍再忍,忍到现在,终于能好好瞧瞧她。她长得好,像是白白嫩嫩的小馒头,上面点缀了一线粉,他慢慢凑过去,想去尝一尝有没有香气。
唔——软。
宋知鸢短促的尖叫一声,抬腿去踢,但也没什么用处,足腕在他的后背上划过,带来某种奇妙的痒意。
耶律青野慢慢的含着,道:“别着急。”
她是着急吗!她是想踢死他!
他含含糊糊的说着话,却得不到宋知鸢的回应,一时有些不满,特意咬着一块软肉问她:“太后和廖将军的事,想听吗?”
宋知鸢整个人都埋在自己的亵裤里,这一层薄薄的丝绢裤子并不厚实,能隐隐半透着看到一点外面的光,自然也能听见他的话。
她听的混混沌沌的,心想,非要在这个时候说吗?
她没有力气回应,他便含糊的说:“唔——你不想听。”
然后他就真的不说了呀!
怎么会不想听呢?她想听的!这么大的事儿,得说给她听啊!
可是她说不出话,只能轻轻地用足腕碰他。
不要卖关子了,快说呀!
偏生耶律青野不肯顺从她,而是故作不知的咬着她,道:“不想听就算了。”
听啊!她怎么会不想听啊!
宋知鸢都快急坏了。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坏的人?
她情急之下,抬腿去踢他的脸,结果她一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