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肌肉保安也有春天我是男的不会生娃……
“来不及和你解释了,季华烨马上要来了!”
绍赋辉急得脸发红,自己是背着好友的来的,他知道那小霸王对李解荣有意思,准备想抢先一步,没想到没成功,现在留在这,保不齐自己露出什麽破绽,还不如赶紧藏起来。
“这衣柜位置不够。”
李解荣瞧了眼单手抱着70多斤萨摩也要开柜门的人,叹息的松开手。
衣柜哐擦一下被打开,三人一狗八目相对,萨摩冲着衣柜里人叫,衣柜里的沈钰山坐在隔板上一脸冷峻,唯有揪着领口的手透露出些情绪。
“阿荣,那我还要在这躲着吗?”沈钰山还还没有说完,嘴里就沾了一团狗毛,大腿上措不及防承受着不能承受的重量。
“团子,你给安安静静的别叫,否则母狗和狗粮一个也没了!”
衣柜再次被关上,隔绝了外面绍赋辉瞪声音,视线幽暗,沈钰山感受到下巴传来毛绒的触感,人僵在了原地。
“大叔!你到底藏了多少男人!”绍赋辉将开了的浴室门又关上,气势汹汹逼近坐在凳子上的男人。
浴室的温司年和隔壁的琅止渊同时瞳孔紧缩。
“失算了…”
“没几个,季华烨已经在外面敲门了,你不躲躲?”李解荣一回生二回熟,甚至帮忙找了个藏身的地方。
“pici~pici~你把那个音响开开呗,随便放点音乐,我怕团子突然叫起来。”绍赋辉从床底下探出头,朝李解荣招呼。
“知道知道。”李解荣趴在床上,调着床头的音响。
床垫和地板离得不远,绍赋辉也不是个骨架子小的人,上面的人只要动一下,下面的震动就能感受到一清二楚。
绍赋辉捂住口鼻,试图减轻促而急的喘息,通红的眼眶里除了刚刚的不甘落寞与执拗,参杂了别样的欲望,直勾勾的盯着那双悬挂在床沿的鞋子,死咬着後槽牙说道:“床震的厉害,和床震一样。”
“大叔,你到这了怎麽都不来找我!”季华烨一进门瞧见趴在床上的人,自来熟的坐了过去,同样趴下看李解荣操作。
“忘了。”
有了绍赋辉这个前车之鉴,李解荣可不敢让季华烨有误会的机会,身子往旁边挪动。
“你躲着干什麽,这首歌好听,咱们听这首。”季华烨眼睛闪亮的凑过去,手臂插在那双比自己壮了一圈的小臂间,手指按动按钮。
情歌很舒缓,加上歌手沙哑低沉的嗓音,很容易将人带入情景之中。
李解荣却没有欣赏的功夫,僵硬的笑着,“换一首吧,我觉得这首歌不太好听。”
“你仔细听嘛!”季华烨抱住李解荣就要移动的手臂,整个人都贴了上去,一副完全依赖的样子。
“季华烨,你哥就要来了,我去给他送蛋糕,你在这慢慢听。”李解荣牵强的维持着表情,起身抽出紧紧被环着的手臂。
季华烨个子不矮,只是骨架子看着显得人瘦小,腿上手上,双手转为勾住李解荣的腰,脸蹭着那紧致的腰腹擡起脸,目光穿过胸前的沟壑和□□的下巴,望向那双浓黑沉静的眼。
“大叔,你就没觉得今天我哪有什麽不一样吗?”季华烨见李解荣还要走,双腿也跟着盘上了那窄腰,整个都挂在了上面。
“没,你下来说行不。”李解荣无可奈何的用手掰开环着自己脖子的臂膀。
衬衫和西裤被拉扯着往下挂,特别是那衬衣,价格贵,质量却很那评,就刚刚李解荣拉扯到那一会儿功夫,纽扣啪嗒啪嗒往下掉。
李解荣不敢再用力了,现在只有胸前那颗口子还是坚︱挺的,要是那颗也没了,差不多就半裸了。
“你听啊我的嗓音是不是变了,已经不是公鸭嗓了!”
季华烨坐在结实的大腿上,鼻尖环绕的全是李解荣的气息,脸被捂的发烫。眼前是丰润的唇丶若隐若现的胸丶凸起性感的喉结,简直眼花缭乱看不过来。
“是是是,你先下去,我找扣子,这衣服脱的都快半裸了!”李解荣焦急的搜寻地毯上散落的的纽扣,生怕少了一颗价值不菲的纽扣。
脚腕子突然传来戳痛感,李解荣腿吓得一抖,才想起来床下还藏着一个绍赋辉,转眼瞄向面前的玻璃窗,没有一丝污垢的玻璃窗子反射出不知道什麽时候开了一条缝的柜门丶和浴室门。
被人这麽盯着,汗毛都吓的立起来,李解荣用力的咳了一声看到又关上了门才有了喘息的空间。
“你先听我说,大不了我到时赔你一件衣服。”柔软的双手捂着那棱角分明的下颌线,季华烨扭动脖子主动与李解荣对视。
“你说,不会是喜欢上哪个同学了吧,哈哈哈哈我刚好有对象,有经验可以帮你参谋参谋。”李解荣不自然的发出干笑,後仰着头远离越凑越近的脸。
“是谁,是不是宋思文!”季华烨表情突然变的狰狞,红血丝从剔透的黑瞳散出,显得有些阴沉。
“不是不是,他不是你哥吗,至少也是季家人,这麽着你也得叫他一声季思文。”
李解荣想到不久前连生日都没法做主的宋思文,对面前这个小少爷露出明显的不悦。
“谁说他是我哥的!他不是!他就是来抢我爸爸妈妈的!”
季华烨尖锐的叫喊着,眼睛阴郁的盯着床位桌子上的蛋糕,心发痛不断对大脑发出警告,也无法遏制这几个星期因为被忽视而産生的委屈怨恨。
“季华烨,我不是你们家里人我不好评判,但今天是他的生日,我希望你不要胡闹。”李解荣警惕的看向季华烨,唯恐对方一个起身将蛋糕砸了。
“昨天也是我生日,凭什麽你没有来给我单独送蛋糕,凭什麽爸爸妈妈说挪到今天和哥哥一起过!”
季华烨质问着,锤打着身下不说话的男人,竭力的伸手试图够到那被保护在盒子里的蛋糕,手骨撑开皮肉,纤细到消瘦的手指被延生到极致。
心疼到已经无法呼吸,这一个星期以来一直很疼,但季华烨从来没有吃过一片药,他想要爸爸妈妈能像以前一样发现自己生病了,但那目光从始至终都只停留在找回来的哥哥身上。
现在心痛的像是被果汁机压榨了一般,季华烨痛的没有别的想法,只想要把眼前的蛋糕扔在地上,踩在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