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板,你找茬是吧?你房间里怎麽可能有狗!”李解荣抹去下巴的一溜汗,气恼的质问道。
“我听到了。”
沈钰山喑哑着声音,目光深邃的扫过正对自己的胸膛,湿透了,衬衫半遮半掩和没穿一样。
也许是胸肌太大了,两个头被迫挤着薄衬衫,明显的两个点像是火山锥,尖的。
“艹,服了你了,你带路。”
有钱是老大,顾客是上帝,老板是狗逼
李解荣努力平息怒火,眉间的郁气更甚,鞋子踩着地板也格外用力。
“哪啊!”李解荣站在客厅,打量着周围。
花园灯光暗,看的不清楚,现在明亮的室内,什麽都清晰了起来。
火山锥是红的,被汗水浸湿的衣服黏着腰线,裤子後面被两团肉夹进屁|缝,裤子前面被摆件撑开。
“原来喜欢放右边,没素质,晃悠什麽,这麽想勾引那些女人是吧!”
沈钰山嘀咕了一声,低头对比着被西服盖住的平平的一团,自己有素质,喜欢放在上面,特别是用内裤腰夹着,太大了,不夹着容易乱晃。
“好了,确实没狗,沈老板今天就到这吧,我也好回去了。”李解荣没心情陪对方玩过家家游戏,踩着保安队统一发的靴子往外走。
“顾客这麽多吗,连耽误你一点时间都不行?”
“你是按小时计费的?最近很忙吧。”
“你应该知道云锦华庭的保安不能接私活吧?”
沈钰山望着野男人急匆匆要离开的背影,言辞犀利的说道。
“什麽东西?什麽顾客,说的什麽莫名其妙的话。”李解荣扭头,一脸困惑的望着水晶吊灯下那张清冷疏离的脸。
“你装什麽?天天为了冲业绩,男女混吃,你吃的消吗!”
在意识到对方的黄瓜已经是个烂货,沈钰山再也憋不住怒火,借着比对方高出几厘米的优势,掐着那汗涔涔的下巴,手指用力的刮擦过那丰厚的下唇。
“神经病啊,我又不是卖的!”
算是明白对方什麽意思了,唇肉上还传来恶心的触感,李解荣至少念着对方是什麽身份,忍下要挥的拳头,用力将人推开。
没有准备,被推的踉跄撞到了墙壁,连着将火气也推到了高|潮。
脸上的恶意破坏的高冷的气质,沈钰山死死盯着面前那激|凸的火山锥,像是要将此一口嘬下。
“怎麽踩到你藏起的尾巴了,还给你踩爽了?被我看着,你是不是很爽啊,不是早就想勾引我了,现在就我们两个人,不装了?”
“神经病。”
李解荣一拳挥向那张人神共愤的脸,脖子气的胀红,呼吸如牛吐气,怒瞪着眼睛瞧向靠在墙壁上的男人。
颧骨的痛像把钝刀划着心口,沈钰山仿佛又回到了幼时被催债的人围着,打倒在地的情形。
从前挨打,是穷,是没钱,现在凭什麽,凭什麽被这种卖身的野男人打。
沈钰山赤红着眼同样挥拳还了回去,两个加起来要有四米的男人在客厅互殴,拳拳到肉,不要命似的专挑对方的弱处揍。
超大电视机被砸出了一个洞,古董花瓶碎了一地,一排水晶玻璃杯都倾数倒地,全是钱的声音。
但沈钰山没空管哗啦啦的钱声,只想将人压在身下,然後,然後干什麽呢?
一时走神,世界翻转,沈钰山双手被绞在头顶,没有了动弹能力。
“艹你大爷,神经病啊!”
李解荣龇牙咧嘴的吼道,嘴角肯定被打破皮了,舌尖尝出了点血腥味,还不知道牙龈的还是嘴角渗进去的。
“是啊,我就是怎麽了!”
沈钰山戾声回答道,眼里的红黑色如同地狱带到人间邪火,有种烧灭一切草木摧枯拉朽的气势。
“傻逼。”
李解荣定眼望着黑红色里一闪而过的崩溃与脆弱,觉得对方多半真是神经病,松开了手,骂了一句便头也不回的离开。
“李解荣,你给我站住!你凭什麽走,难道我说的不对吗!你就是卖的,前面也卖,後面也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