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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简单检测,就能足以证明了陆砚书的猜测是正确的。
这事儿查起来也很方便。
在姜稚晚去见傅宝珠之前,陆砚书几乎每时每刻都将姜稚晚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各类吃食和饮品都是再安全不过的存在。
问题只会出现在池琛公司。
将事情查清楚的事儿,陆砚书自然不会亲自上手。
在抽血化验的时候,被陆砚书紧紧搂在怀中的姜稚晚已经在伸手扯衣领了。
陆砚书一边制止她的行为,一边又担心会弄伤姜稚晚的手。
“小宝乖乖的,再等一会儿就好。”
在说话的时候,陆砚书压根不敢往下看,因为姜稚晚的扣子已经解开了两颗,一望便能窥见一些光景。
后来实在是太难受了,姜稚晚只能趴在陆砚书怀中一边小声抽泣,一边小声咕哝着什么。
化验结果出来,可以确定药类了。
“这种药极难买到。起效时间长,但一旦起效,药效就不容易被抑制住。”
陆砚书脸色难看:“那解药呢?”
站在陆砚书面前的人低声道:“有倒是有,但由于夫人身体原因,不太建议使用解药。”
后遗症的这种事情可大可小,可谁都担不起这个责任。
对方又缓缓道:“其实吃解药反倒是最鸡肋的一种行为。”
“反正您与夫人……”
话点到就好,不好说全,反正这种药也不算毒药。
他的话让陆砚书沉默住了:“你们先下去吧。”
亲眼看见门被关上后,陆砚书才收回视线,看向怀中的姜稚晚。
姜稚晚的衣服有些皱皱巴巴的,脸上满是泪痕。
陆砚书喉结动了动:“小宝,认得出我是谁吗?”
怀中人毫无动静。
陆砚书轻轻将她的脸捧起,俯身在她的唇瓣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吃痛后,姜稚晚还有些追着陆砚书要的想法。
不过被陆砚书制止了。
“小宝,我是谁?”他再次问道。
是我赏他的,也是我对他的恩赐
她的下颌被陆砚书用虎口卡得死死的,动弹不得。
看起来可怜极了,喉咙里还时不时发出些无意义的呜咽声。
像是刚出生的还未睁开眼睛,只会用下意识的呜咽声去讨奶吃一样。
可陆砚书硬是执着于这个问题的答案。而且事发突然,陆砚书什么都没有准备得有。
见姜稚晚迟迟没有回答,陆砚书低叹一口气,正准备放弃之时,一声软绵绵的声音响起。
“你是……陆砚书。”
奇怪的感觉简直要把姜稚晚折磨疯了,真论起来具体是哪儿难受,就连姜稚晚自己也不清楚,始终不得其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