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稚晚气呼呼地瞪着陆祖父:“爷爷,都怪你。”
“你自己输棋,还要怪我?”陆祖父气得吹胡子瞪眼的。
姜稚晚声音脆生生的:“你影响到我了。”
陆祖父忍不住了了,坐在地毯上后,直接将小矮桌一拉,“我跟你来一把。”
姜稚晚顺势往陆砚书怀中一躺:“不要,我不想跟爷爷你玩。”
“你——”
别人怕陆祖父生气,姜稚晚可不怕。
陆祖父也知道她不吃这一套,轻哼一声,改变了套路:“我和你赌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姜稚晚来了兴趣。
陆祖父指她身后的陆砚书,饶有兴趣道:“他。”
“哥哥?”姜稚晚不解。
陆祖父:“和我下一局棋,赢了我的话,陆砚书就归你了。”
涉及到陆砚书,姜稚晚一下子就来了兴趣,规规矩矩地坐在小矮桌另一边:“那我们开始吧。”
陆祖父的象棋技术臭就不说了。
他的棋品更臭!
一会儿要悔棋,一会儿要姜稚晚不允许吃掉他的炮棋,说他的是钢铁大炮,姜稚晚的普通炮吃不了他……
下到一半,姜稚晚就后悔了。
可陆祖父再怎么使小手段,这把棋还是输给了姜稚晚。
陆祖父觉得没面子的很,心中嘀咕道:也不知道让着他老人家一点。
耍这么多花招,还输棋给了一个七岁的小女孩,说出去别人要笑死他的。
“他是你的了。”
陆祖父冷着脸道:“你风雨无阻地在下午三点的时候来我面前打卡两个月时间,就能把陆砚书领回家了。”
姜稚晚愣住了。
她以为自己是在跟陆祖父争有关哥哥的归属权而已。
没想到……
反应过来后,姜稚晚立即小心翼翼地看向陆砚书:“哥哥,我不知道爷爷是这个意思。”
姜稚晚并没有想把陆砚书当做是物品一样去争夺。
她话还没有说完全,可在场的其余两人都是再聪明不过的存在了,又怎么能不明白呢。
陆砚书一动不动地望着姜稚晚,唇动了动,却没发出任何声音。
良久后,他略沙哑的声音才缓缓响起。
“我愿意。”
陆砚书心甘情愿被姜稚晚当成物品去争夺。
“带我走好不好?”
他近乎是在祈求。
姜稚晚眼睫颤了颤,纵使心里清楚自己不应该答应陆砚书,可她还是咬牙答应了。
想要带走陆祖父精心培养的继承人,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换句话说,属于姜稚晚真正的考验才刚刚开始。
两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在春暖花开之际,距离陆祖父规定的时间仅剩下一个星期了。
“哥哥,你准备收拾行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