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想做什麽!”等看到严煊从身後拿出来了什麽时,刘代元不可置信的後退。
却被严煊一把抓住脚腕,拽向了自己。
不过是片刻之间,少女的脚腕上便被戴上了银色的镣铐,严煊很满意自己的作品。
银色的镣铐和少女冷白的肌肤似乎格外的映衬,冷色的对撞,让他的心底燃起一股猛烈的火,叫嚣着想要在这纯白上面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是听闻了,朕赐死了崔承,这才迫不及待的想要出去找他吗?”严煊狠狠的握着手中的软白,低笑出声,“可是,你不听话,你是个骗子,你会一辈子被朕锁在这里。”
“永远是朕的。”
听着眼前男人病态的话语,刘代元都忘记了反抗。
这座宫殿虽然是在地下,可点内容燃着炭火,足够暖和,但饶是如此,银色镣铐在接触到自己的肌肤之时,还是让她为之一颤。
“不是。”刘代元刚要开口,便被严煊捂住了嘴。
原本温柔小意的男人,如今变得冷冰冰。
“如今,朕不想听见你说一句话。”严煊唇角扬起一抹笑,“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吗?”
“我曾想过,即使你恢复了记忆,我也不会再怪罪你,只要你肯待在我的身边。”严煊喃喃,“为何又要欺骗我。”
“明明是你先靠近我的,就算我赶你走,你也不愿意,”严煊眸子渐红,“你做错了事,便把这一辈子赔给我。”
“好吧。”刘代元小声回答。
“你不乐意?”严煊冷笑,“我要千百倍的把你做过的事都还回去,你不是最是喜欢自由吗,那我便将你囚禁在此处,你这一辈子,除了能见到我,谁都别想看见。”
见人似乎发泄的差不多了,刘代元平复了一下心情,擡眸对上面前男人猩红的眸子,随後小声顶嘴,“应该不可能。”
原本冷静的男人又加深了手上的动作,刘代元唯恐严煊再做出些什麽,急忙解释道,“这可不关我的事!”
“你说以後只能见你,我可没有反对,”刘代元无奈的拉过严煊冷白的手,将其放在自己的小腹处,双颊微红。
“既然没有反对,那便好好受着,”严煊还以为这是刘代元的什麽小把戏,正要收回手起身离开,只听见身後的少女终于忍无可忍的开口。
“严煊,你是不是傻。”
自从自己当了皇帝,坐上了那个位置,似乎还从未有人跟自己说过这样的话。
周身的气息瞬间变得冷冽,严煊还未转身,就听到少女委屈带着哭腔的声音。
“你不要我们母子两人了吗……”
*
刘代元又回到了春芳殿。
她想过严煊会不信这件事,也知晓他定是会寻了太医来。
谁知等自己出来之後,这才知道严煊竟是对外说自己重病不宜见人。
而如今,重病的自己正躺在春芳殿柔软的塌上,伸出皓白的手腕,让太医为自己把脉。
“我想吃桂花糕。”好不容易出来了,刘代元熟稔的撒娇,等话说出口後,又觉得别扭,扭过头去不看严煊。
“你想得美。”饶是冷着脸,严煊还是让裴潆吩咐小厨房去做了桂花糕。
“回禀陛下,确实是有两个月的身孕了。”
胡子花白的太医颤巍巍,“许是这位姑娘定期喝安胎药的缘故,腹中的孩子很是康健。”
这边的刘代元还在疑惑太医为何会称呼自己为姑娘,下一瞬太医便被人请了出去。
“陛下?”刘代元小心谨慎的掀开床幔,猝不及防对上人一双冷淡的桃花眸。
“你这样看着我作何,”刘代元很是不满,“你是不是不想要这个孩子?”
严煊静静的看着她,不说话。
“那可不行,”刘代元气呼呼的捶打身上的蚕丝被,“反正这件事都怪你,如今孩子也两个月了,你看着办吧。”
“怀孕了,又为何不告诉朕。”严煊将视线放在少女被蚕丝被覆盖着的小腹上。
他神情淡淡,似乎是在谈论一件再为简单不过的事情。
可只有他自己知道,在刘代元跟自己说出那句话的时候,自己原本的理智便已经崩塌。
当他亲手射杀了崔承,将人救回来的时候,他只想将人绑在自己的身侧。
他不愿意去想,刘代元不爱自己,只要一想,自己便会发疯。
可是,如今刘代元有了自己的孩子,那是不是意味着,她的心中有自己?
但他不会再做那个主动的人了。
“我都说了,我想等你生辰那一日,把这些都告诉你。”刘代元小声。
“那又如何,”严煊沉声,“就算如此,我依旧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