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了。”男人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少女雪白的脖颈之间,带着无尽的暧昧和缠倦,严煊的手慢慢的滑到少女的大腿上,“想吗?”
熟悉的感觉蔓延着,刘代元当即软了身子,可当男人的手继续往上的时候,她突然意识到了什麽,双手抵在严煊的胸膛上。
“我……”她小声,“我今日身子不舒服,太医说最好……”
严煊停下手上的动作,“今日?”
“不是今日,”刘代元硬着头皮,“可能这段时间都不行了。”
话说完後,刘代元不敢开口,等着人的回复。
“那便好好休息。”
本以为这件事就这麽过去了,谁知严煊起身将衣裳穿好後,竟又开口问道,“需不需要我帮你?”
愣怔後反应过来,刘代元的脸变得通红,“不丶不用。”
“无妨,”男人笑的漫不经心,“明日休沐,无事可干。”
无事可干就在这调戏我吗!
刘代元心中愤愤,吐槽男人是愈发的不要脸了,可偏偏她还没法做什麽,只能好言好语的相劝。
劝到最後,自己也有些累了,窝在严煊的身侧睡着了。
见人没了声音,严煊面上的笑意止住。
看来,确实是恢复了记忆。
本以为自己真正确定这件事後会很生气,但今晚听了刘代元说的话後,倒是没有预想之中的愤怒。
孩子?严煊唇角勾起一抹笑,孩子算什麽。
他只要刘代元。
将自己的手贴在少女微微微发热的肚子上,感受着自己掌心传来的温度,严煊这才闭上眼安睡。
*
“怎麽这麽丑,”看着手中自己雕刻的玉佩,刘代元微微蹙眉。
她想着给人雕刻一枚玉佩,这样也能和自己的那一块凑成一对。
然後等着严煊生辰那一日,用一些甜言蜜语将人哄得高兴了之後,再将自己恢复记忆这件事告诉严煊。
至于要不要和人道歉,刘代元想了好几日,还是没有想好。
其实打心底里来说,她还是觉得自己在这一段关系中并没有犯什麽错。
两人本来好好的,是严煊自己太过粘人,总是约束着自己,让她觉得不自在,她实在无法忍受之後,才和人分开的。
若是他不那麽粘人,自己才不会和他分开。
毕竟那张俊脸是谁都抵挡不住的。
玉佩雕刻了一半,刘代元又开始想,既然自己已经打算把孩子生下来,那麽一些东西也得开始准备了。
男孩女孩的都不要紧,刘代元觉得无所谓,但後来知道如果是女儿的话,长得向父亲的概率大一些。
严煊在侧殿看奏折,刘代元便小心翼翼趴在床边,盯着人的脸看。
她自己长得也不丑,容貌也曾是京城第一,可是——
殿内的男人醉玉颓山,一举一动都让人的心止不住的怦怦跳。
刘代元正看的入神,却冷不丁的对上严煊含笑的眸子。
“偷看做什麽,想看便进来,”严煊走出来,将人领进殿内。
“我怕耽误陛下看折子。”
刘代元小声,却还是老老实实的坐在了严煊的身侧。
“不耽误,”严煊替人暖和着手,“你在这里,我更欢喜。”
许是之前在一起时听过这样的情话,刘代元每次听到,总会觉得身子僵硬,不敢擡头看人。
“陛下,等你生辰那日,我有话想对你说。”陪着人坐了一会後,刘代元一边磨墨一边道。
“那朕等着,”严煊微扬唇角,“别忘了我的生辰礼物。”
刘代元点点头,手上的动作比之前快了些。
严煊生辰那日,太阳比平日里都要暖融融。
刘代元本来在殿内收拾给严煊的生辰礼,听到宫女们在外t闲聊,想起了林萧让自己多晒太阳的事,便收起东西,走到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