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为什麽我不疼呀。”刘代元趴在严煊的胸膛上。
她能感受到男人身体的炽热,也能看得出来昨日严煊很累,不然也不会在自己之後才醒来。
她觉得自己不能随意猜测,说不定是严煊对自己很温柔,自己这才没什麽感觉呢。
“不疼?”严煊道,“你觉得呢?”
“陛下很温柔?”刘代元将自己的心里话说了出来。
她真的忘记了昨日发生了什麽事情,只记得两人吻了许久,最後还喝了酒,那酒比自己之前喝过的所有酒都甜,甜的她晕乎乎的。
“并非如此,”严煊睁开眼睛,“因为你——”
“不合格。”
他本就没打算瞒着刘代元,但又不能直接将自己不想让她有孕的事情说出来。
失忆後,少女变得敏感爱哭,若是因着这t件事情多想,那他可就得不偿失了。
“我不合格……”缓了一会,她才明白了严煊的意思。
心中有些恼怒,却也是带着委屈,她捶打严煊的胸膛,嗓音不满,“昨日可是我们的新婚之夜。”
严煊淡淡的嗯了一声。
“陛下就这般浪费了!”
“没有浪费,”严煊将人搂的更紧,“你我吻了两刻。”
刘代元又羞耻又气,坐起身来,“根本不一样。”
“怎麽就不一样了,”严煊也跟着坐起身,冷静到,“我看着你都很喜欢。”
他身量高,坐起身来几乎挡住了外面的光线,让刘代元的视线中只能有他。
“我哪有不合格了,”刘代元小声,“我明明每天都有好好学习。”
“那便是还需要努力,”严煊面不改色,“昨日朕不过亲了你几下,你就晕乎乎的倒在朕的怀里,不像是学习了很久的模样。”
好像是这般,但刘代元不想承认,顶嘴道,“谁让陛下矜持的很,直到昨日才肯——”
意识到了什麽,她闭嘴不肯再说了。
“朕怕伤害到你。”严煊道,“你身上还有伤,若是朕不知轻重的弄伤了你怎麽办。”
“可是,我真的看了许多话本子,上面都是这麽教的,”刘代元失落。
“一个人看许是难以理解,不妨你我一起。”
严煊估摸着,那肠衣许是还有四五天就能做好送来了,这几日两人再埋头苦学,一切都变得顺理成章。
想了想,刘代元点点头。
这种事情并不是一个人就能做好的,反正他们两人已经成亲了,这只是早晚的问题罢了。
“那我将东西准备好,”少女的眸子亮闪闪的,带着满满的期待。
严煊重新拾起手链,转而系在少女的手腕上。
“很漂亮,”他由衷的夸赞,“再做一个金色的好不好?”
“是很漂亮,”刘代元晃晃手腕,“声音也很好听的,像是雨水滴落下来一般。”
“可是只有我一个人戴多没意思,不妨陛下也做一个——”
话音刚落,刘代元觉得不太合适,自己戴着倒是可以,但是严煊若是戴着上朝就很不方便了。
“不妨陛下戴一个别的——”
她鼓起勇气,凑到严煊的耳边——
“银项圈怎麽样?”
说完後,她的掌心湿漉漉的,呼吸也有些紧促起来。
果不其然,自己被摁倒在了身下。
“你可知道你在说些什麽。”严煊低低的笑,唇角扬起弧度。
“当然了,陛下也清楚吧,”刘代元不满的哼哼,“陛下把我当小猫,我就把陛下当小狗,我们多配呀。”
刘代元并不觉得很奇怪,相反,当她知道这个想法的时候,心里却是下意识的觉得好玩,并且已经开始想象严煊若是戴着银色的项圈,又是什麽模样。
此刻的她还意识不到自己的好胜心,只是简单的将这种想法归类于好奇,可严煊却是比谁都清楚刘代元的本质,他饶有趣味道,“既然你喜欢,那便是可以的。”
立马将严煊说自己不合格的事情抛在了脑後,刘代元坐直身子,已经打算穿好衣服後拿出纸笔来画项圈的草图了。
严煊肤色冷白,是银色的好看还是金色的好看,项圈上雕刻些什麽才会让人看着更可爱丶更像是一只小狗狗呢。
“不急,可以慢慢想。”严煊穿戴後,走到书桌旁,时不时的提着自己的意见,“银色的更好看。”
两人刚在一起的时候用过金色的,这次可以用没用过的银色。
末了,他补充一句,“也可以两个颜色都用。”
毕竟,他不觉得两个颜色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