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股东闷头喝酒,情绪有些低落:“你们分析不了,是我自己的私事。”
亭亭给阿台使眼色,阿台深吸一口气,对亭亭挤眉弄眼。
“你们挤眉弄眼干啥子,有什麽话不能说的。”
亭亭把小孩塞到张海棠怀里,忧心忡忡的说:“棠姐,该不是吴老板和您吵架了吧?”
张海棠捏着小孩的小屁股,冷哼一声,不说话,是默认了。
阿台不高兴道:“您付出那麽多,他不感恩戴德还跟您生气什麽?得到後就不珍惜了吗!”一边说着,眼疾手快把桌上的酒店全拿走。
“他想跟我划清界限!老娘以後不管他了!”张海棠胸膛起伏不定,双眼直冒火光。
“什麽?!”
阿台,亭亭齐齐站起来,面上皆不可置信。
“不可能吧,吴老板不是那种人啊。您是不是搞错嗷——”阿台的脚趾马上挨了亭亭一脚,被迫闭麦。
“他亲口说的,连朋友也做不成。那麽多年交情他怎麽能这样对我。”越说她越觉得委屈。
“小棠奶奶不难过,津津保护你。”小男孩抱住张海棠的脖子,亲了亲她的脸,又被她身上酒气熏得yue了一声。
小男孩马上捂住嘴,大大眼睛里冒起水雾:“津津没有嫌弃小棠奶yue——yue——”瞬间眼眶里泪花打起转,瘪起小嘴喊:“妈妈,小棠奶奶和爸爸一样拉臭臭了。”
“……”张海棠的悬着的心彻底碎了。
亭亭一脸尴尬的把孩子抱回来。
“我先回去了。”
张海棠擦了擦嘴,起身就走。
阿台赶紧去送,“棠姐我送你回去。”
“送个锤子,酒驾你想把姐送进沟里吗。”张海棠醉醺醺的走出饭馆,“给姐叫司机,我要自己回去。”
“那我送您回去。”
阿台忽然想起什麽,又马上跑回店里,在前台保险柜里找出之前留下的信封。等他跑出店门,发现门口不知何时停了辆卡宴。
他老母亲正被个黑色风衣男半搂着塞进副驾驶。
我操!当街拐卖妇女!
阿台马上就要一飞踢上去,风衣男一回头,他一个踉跄差点跪倒。
“吴老板,你这是来找我棠姐复合的?”阿台道。
“唷,他真舍得分啊。”男人哼笑,手指掐着张海棠的脸蛋,上勾的眼尾,带着几分莫名的痞气。
张海棠拍掉他的手,对着男人膝盖就是一脚:“给老娘手脚放干净了!”男人举手讨饶:“好好,别生气嘛~”
阿台惊疑不定,他总觉得面前的“吴邪”有点邪性。
还穿得那麽风骚?以他的观察,发型是新做的,眉毛修过,甚至穿了套装,我靠,还打了钻石耳钉,是真钻吧?简直闪瞎他的眼!
“棠姐,他是吴老板,没错吧?”到底是跟吴邪混过两年,知道一些内情,阿台谨慎的盯着男人。
张海棠唇角扯了下,没好气:“反正都是混蛋,没差多少。”
张海客心知自己被迁怒,有些好笑。
张海棠双手抱臂,大喇喇靠着车门,短裤下露出的两条腿裹着黑丝,惹眼得要命,让人忍不住想要把玩。
克制的瞥过一眼,张海客朝阿台从容一笑:“介绍一下,我姓张,和你老板认识,你可以叫我张海客,今晚我送你老板回去。”
阿台听见这个姓名眉头一跳。
张海棠一副毫无设防的模样让阿台是十万个不放心。
当然他是相信他棠姐的能力的,同时他也很清楚棠姐是真吃绿茶这套,简直一套一个准啊!
“棠姐,他说的是真的吗?”
“啊对,他是,是我远房小表弟,没事——”胃部忽然一阵抽搐,她扶着行道树干呕,好像有团火在胃里烧。
张海客见她捂住胃,一眼就知她想吐又吐不出来,揽着她腰,伸手去扣她嗓子眼,动作无比熟练。阿台连阻止的机会都没有。
阿台:我超,手拿开啊死变态!
张海棠猝不及防,两根手指探进喉腔搅动了两下,登时涌上一股强烈恶心感,胃酸翻滚,灌进胃里的酒液全贡献给了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