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way——man??!”
“真的啦,但是我当时在比赛里出了点事情,就不愿意再跳舞……为了哄我开心,妈妈就给我买了一辆卡丁车,还找了现役的车手带我玩,然後才慢慢开始正规训练和比赛——”
盖博斯说话总是不紧不慢丶不高不低丶很悦耳的调子,维斯塔潘看着他的眼眸里倒映着泳池水光的涟漪,像一个看到了校花在抹眼泪的小霸王一样,拘束得呼吸都不敢了,生怕盖博斯会哭出来似的。
“那你还喜欢跳舞吗?”他小心地问,并慢慢凑了过去搂住盖博斯的肩膀,试图让他好受点。
“……不喜欢了。”盖博斯沉浸在回忆里,想了想後又有点高兴地补充道:“不过学芭蕾对开车还挺有帮助,和瑜伽的作用类似,身体柔韧性会变好,核心锻炼得很强,因为练习惯了,我一直没有扔掉基本功……”
他一扭头,就看见维斯塔潘一脸同情地看着自己,脑袋上不由得冒出了大大的问号。
“怎麽啦Max?”
被自己脑补的一出“天才芭蕾舞少年赛场惨遭陷害在赛车里救赎自我创造奇迹”的八十集狗血连续剧感动得不行的维斯塔潘抱住了盖博斯:
“好可怜哦,我们盖比!”
盖博斯:“……你该喊我哥哥。”
“盖比。”
“讨厌鬼。”盖博斯笑了起来,擡手揉了揉他的头发。然而维斯塔潘喝了点酒又上头了,就着这个拥抱的姿势问他:
“Lewis是不是讨厌鬼?”
什麽奇怪的攀比心哦。和汉密尔顿争冠也就算了,这种不需要的东西也要争的吗?
“不说就算了。”还没等他糊弄,维斯塔潘就很有自知之明地放弃了,转而升起了新念头:“你跳舞是什麽样子的?我好好奇啊,有照片吗?有视频吗?我可以看吗?”
他拉开手臂看着盖博斯,很期待的样子。
“……我人就在这里,有什麽好看照片的。”盖博斯又被逗笑了,他和维斯塔潘在一起的时候笑的比以往很多年加在一起还要多:“要不要我带你一起?在水里跳舞会容易些。”
维斯塔潘今天的快乐止步于他试图在水里学优雅的盖博斯成双成对做天鹅,然而却脚一滑变成了落水尖叫丑小鸭,被盖博斯捞起来之後挂在他身上疯狂吐水。
不过他还从没见过盖博斯笑得这麽开心的样子,所以很快心里就又得意起来了。
“哥哥,晚上陪我一起睡。”他忍不住请求更多,拿头去蹭盖博斯的耳朵:“我还从来没和来家里玩的人一起睡觉玩过呢。别的人都有过的。”
……二十三的公鸭嗓肌肉年轻男禁止撒娇OK?……但是他叫我哥哥哎……
盖博斯:好难哦。
初夏的暑气,温凉的池水和漫天的星星,维斯塔潘後来总会在梦里再次回到这一天,回到盖博斯摸着他的头说“真拿你没办法”的记忆里,仿佛他健壮的大腿依然贴着对方的胯骨,肩膀和肩膀靠在一起。身体里流淌的不是血液而是岩浆,滚烫着,欢喜着,沸腾着快要溢出……想要离得再近一点。
然後这一切就会忽然消失,天旋地转,他站在年幼时的大雨里。他举着奖杯冻得瑟瑟发抖,而勒克莱尔却抱着大大的奖杯,举着那把来自盖博斯的伞在他旁边欢快地跳来跳去踩水坑。
“喂,马克西,那个漂亮哥哥不知道去哪里了,你帮我和他说谢谢哦!——我下一场一定会赢你的!”小勒克莱尔奶声奶气地说。
“放你nia,放你的屁去吧,我叫马克思!马克思!”小维斯塔潘被雨淋得睁不开眼睛,他已经到了变声期,粗声粗气气鼓鼓地说:“我不认识他,我也不需要伞!我不怕雨!我才是永远的第一!”
小勒克莱尔一点也不生气,对他做鬼脸,声音清脆地背身笑着跑远了:“反正我下一场就是会赢的!伞送给我就不能反悔了哦!哎呀,漂亮哥哥连伞也比别人的漂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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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迟早坐在红色法拉利里举着奖杯和漂亮哥哥结婚啦!(hhh不是
无奖竞猜:带盖比玩的当时在役车手是哪位好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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