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过低下头,注视着手中那三样东西,久久没有伸手。他擡头看向莫哀,问道:“戒指呢?”
“遂你的愿,扔了。”
何过仿佛不敢相信一般,猛地擡起头,定定地看着莫哀。
“所以,从一开始,你就是在玩闹吗?”他拿起平安符,眼神迷茫,何过也不知道自己该怎麽办了。
小孩嘴里谎话夹杂着真话,令人分辨不清。
他又问了莫哀那个问题:“自始至终,都是……床伴吗?”
“一个很爱的床伴。”见何过拿起了他的吊坠,莫哀心中僵了一瞬,随後笑着继续道:“何过,何警官,我不欠你什麽,也没传你什麽病,你该庆幸,去找下一个归属吧。等你找到真爱,记得把我的那些东西,扔也好,还也罢,抛弃在身後,都随你。”
何过沉默,仿佛脑袋中炸开一片空白。
“小孩过家家的游戏很好玩,但是我腻了。”
“腻了?”何过实在没法儿了,抓着项链,手指摩挲着,思绪完全混乱,缓缓道:“莫哀,为什麽和你待久了,我越来越看不懂你了。”
莫哀擡头,直视何过的眼睛,突然笑了,“人是会变的,谁知道呢,也许刚上大学就被狠狠打击,认清社会现实也说不定啊。”
话音未落,莫哀突然感到何过的目光变得异样,内心的危机感一瞬间涌上心头。
何过是想,糟了,莫哀急速後退,身体本能呈现防御的姿态。然而,动作稍慢,何过已用项链将他的腕绑住。
“何过!你特麽想干嘛?”
何过一只手用力提起他的手腕。
而莫哀没有反抗,脸上依然保持着平静,那一瞬的惊慌已被掩藏得几乎看不见。
何过的另一只手开始在莫哀脸上游走,沿着他的脸颊丶脖颈,逐渐向下。他低声道:“我想做什麽?你猜不出来吗?我想继续保持我们肮脏的关系。”
拒绝我,小孩,只要你有一丝不愿意,我就当你这几天说得所有伤人的话,是你口是心非,口不择言。
何过眼里不知是何种情感,杂糅在一起,晦涩难明。
而莫哀也破罐子破摔一般。他明白,若不谈爱的话,与何过在一起,未尝不是他期盼的终局。
不知从什麽时候起,莫哀早已学会将真丶假话说的令人分辨不清。
是真情还是假意,何过无法辨别,反而被迷雾所困。
没有拒绝,恰巧成了他最深的伤害。
“可以,戴套,吃药。”莫哀仿佛深思熟虑後,告诉了何过答案。他笑得更开心:“我还是很喜欢和你上床。”
这句话一出口,何过仿佛瞬间死了心,他松开了手,眼中透露出彻底的失望和迷茫。
夜色寂静,令人心死。
莫哀手腕被系上项链,但他依旧选择用两只手环住何过的脖颈,轻轻地将自己的身子倾向他。
“何警官,人有时候必须舍弃一些东西,否则你永远得不到你想要的。就像我曾经挺喜欢你,但喜欢没什麽用,还会徒增烦恼。现在,你愿意成为一个纾解工具,其实挺符合我的想法,这未尝不可,不是吗?”
话音未落,他缓缓吻上何过的脖颈,轻轻咬住他的喉结,牵引着何过与自己一起沉沦在虚假丶谎言丶纠缠和爱欲的深渊中。
何过,只要你不爱我,怎样都可以。
做什麽……也都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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