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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权(第1页)

强权

“所有男人都会强暴女人。”

昏暗的灯,破碎的浅黄色光线,潮湿肮脏的地板,南方的天气总是让人皮肤发痒,脚下湿滑,从骨子里透着阴凉潮闷,冰凉的铁链拴在她四肢上,让年幼的女孩像条狗一般蜷缩在角落。

她头发乱了,擡着一张恐惧的泪脸,牙齿死咬着下唇到渗出血丝,才能抑制住喉咙里会发出来的哭噎。

破旧的床上摇晃不断,这不是戚月亮第一次看见男人和女人做这种事情,在她懵懂无知的时候首先被拉入的就是李鸣生造就的下流地狱,但因为她听不见声音,只要闭上眼睛,就可以将那作呕的画面从脑中忽视和遗忘。

李鸣生阳痿,他坐在戚月亮边上椅子上,裤子里的东西软趴趴的,他强迫的抓着戚月亮的头发,让她错不开眼,邪恶的落下第二句话:“你知道我从小时候起就发现什麽了吗,所有男人在一生里,总会有这麽一次,不止一次,会强暴一个丶很多个女人。”

床上的男人可能连上衣都来不及脱下,急吼吼的脱了裤子,抓着戚月亮的珊姐姐,像蠕动的胖虫子一样,丑陋丶疯狂的抽动,珊姐姐四肢胡乱的飞舞,表情痛苦又扭曲,几乎撕裂。

唯独这一次开始,那场景刀刻斧凿般钉在她脑海里,因为她听见了声音。

女人们凑了钱给她买的那个二手的便宜货助听器,使她第一次听见自己的名字被喊出来,不算温柔也不算婉转的呼唤,没过多久,李鸣生就知道了这件事,他脸上露出古怪的微笑,长长久久看着她,像魔鬼一样。

那一天他把她衣服剥了个干净,用铁链拖着她到隔间里,让她戴着助听器,目睹和听到一场真正的强暴。

“妈的!贱种,这是被几个男的玩过了!”

“叫!给老子叫出来!”

男人的污言秽语,粗喘叫骂让她耳边嗡嗡,可是周围除了这男人的声音,还有她的珊姐姐陌生的丶痛苦的惨叫。

她好像很痛,生不如死的痛法,才会令她发出那种令耳膜镇痛的惨叫,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连一滴眼泪也哭不出来,仿佛在地狱里反复鞭挞。

戚月亮的膝盖擦在冰凉坚硬的地板上,她颤抖着伸出手,抓着李鸣生的衣服,略带焦急的比划着手语。

“她说了不要……她痛……”

李鸣生看清了她想要说的话,粗糙的手伸出来,按住她的胸脯,脸上似笑非笑:“那你要代替她吗?”

戚月亮的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栗,在这个瞬间,她还能想到,李鸣生的声音和她曾经想象的一样,阴森丶冷漠,略带方言的口音,配上他瘦长的脸丶粗糙崎岖的线条丶下三白的眼,是彻头彻尾的一条毒蛇。

“老吴!干累没,想不想弄我女?”

李鸣生用一种古怪的嘲弄口吻喊了一声,他面孔似乎扭曲起来,拨动着铁链发出叮当碰撞声,哈哈大笑:“还是个没□□的雏咧!爽死你!”

床上的一对男女都听见了,被喊老吴的那个男人听见他的话,眼神都亮了起来,身下这个货早就没什麽滋味了,他一直在偷看李鸣生的那个宝贝,她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线下半明半暗,呈现出一种和周围环境不像一个图层的美感,曲线优美,皮肤白的像牛奶,胸大腰细,脸也长得嫩,一看就让人胃口大开。

其实很多来耍鸡的男人都想上李鸣生这个养女,可惜李老板对她看得很紧,也不准别人碰她,他杀过人见过血,镇上的人都怕他,就算想做风流鬼也没这机会,这话一出,老吴就直起腰板子:“真的?说好了?”

戚月亮脸上的表情是空白的,她的喉咙被铁链紧紧拴住,几欲无法呼吸,瞳孔在某个瞬间微微放大,戚月亮的珊姐姐陡然发出凄厉的哭喊:“月亮!月亮!”

“救我啊月亮!救我啊!”

李鸣生站了起来,他拖着铁锁链迫使戚月亮狗一般在地上拽动,老吴脸上都是色欲的贪婪和兴奋,戚月亮嗡嗡嗡作响的耳边又响起珊姐姐的叫声,她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你救救我,你救救我!我不想被这样了,我受不了了,月亮,月亮——”

戚月亮突如其来哭出了声。

她蜷缩着微凉的身体,这啜泣演变成嚎啕大哭,喉咙里发出嘶哑悲恸的泣音,她哭得这麽难受,好像心脏握在手心,独留一种被人群抛弃,一个人留在旷野中的孤寂,那种孤寂要将她焚烧殆尽,变成锁住她喉咙的铁链,拴得上气不接下气。

很快,有匆匆的脚步声,有双温暖的手抚摸上她的脸:“月亮?”

大脑钝痛,眼泪模糊,她闻到一种熟悉的乌木香,这种似乎只有她能闻到的香气将她的从混浊中稍稍拉回来了一点,那个声音温柔又低沉:“月亮,宝贝,怎麽了?是不是做噩梦了?”

若是仔细听,能发现男人的声音比寻常要更短促紧绷,手臂小心翼翼的揽住她的肩膀,戚月亮渐渐止了哭声,她睁着一双泪眼,看见周崇礼在她身边,担忧的凝着眉。

意识逐渐回笼,周崇礼的指腹擦去她眼角的泪,仿佛被烫了一下,戚月亮眼睫剧烈颤抖几下,他伸手想要抱她,戚月亮却转过身,把脸和身体都缩进被子里,留给周崇礼一头乌发。

周崇礼的手停在半空中,戚月亮兀自闷头,过了几秒钟,背後男人嗓音柔和:“还在生气吗?”

戚月亮没说话,动也不动。

他说:“对不起,月亮。”

她的眼泪糊了眼睛,浸到手指和被子上,她在等待大脑和心脏的疼痛感褪去的同时,才发现身上也有点痛,骨头很酸,头发丝传来些许的痒意。

周崇礼的手指触碰到她的发尾,他耐心的丶温柔的说:“让我看看你的眼睛,好不好,月亮?你在里面闷这麽久,会喘不上来气的。”

他看不见那个女孩的表情,于是自然而然生出一种无法掌控的丶超出范围的异样感,他当然可以强有力的把她从被窝里剥出来,强制性让她面对自己,周崇礼骨子里就留着他那霸道专横的父亲一半的血,但他此时更具耐心,更深度蛰伏,无框眼镜下,周崇礼深深望着戚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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