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公衆号的消息,今年的基地赛只有你的队伍是自己一直带的,其他队伍多少都有外援的”暖蓝圣开啓了第二回合。
“比赛第一天我没去,是小吴带队去的,结果两场都输了,弄得我只好推掉第二天的所有事情亲自到场。”我没好气地说着基地赛时的惨烈。
“看样子那群兔崽子还是没有摆脱对你的依赖啊。”暖蓝圣调侃着,这时店员把啤酒擡了过来。
刘洁将酒杯分给我们,迅速开酒递给我们,在递给闵静佳时被拒绝了,“我就不喝了,还要带小嘉呢,再说保不齐这两个醉鬼今晚上会喝多少。”
刘洁将酒杯倒满,举杯说道,“欢迎你们一家来成都。”
“干杯!”我们一起喝下杯中酒和饮料。
“那你不是指挥了後面剩馀的所有比赛?”暖蓝圣继续着话题。
“没指挥,只是坐在了旁边。”我拿了一串烤牛油。
“那你真的是镇静剂作用啊!”暖蓝圣继续打趣,“我在我奥上面看了你们後面的几场比赛,你学山王的还真是越来越炉火纯青了,特别是中线位置的布置。”
“也不算,遇到实力相当的还是要转成阵地战来打。”我感觉这回合我要输了。
“诶,我问你,你和刘洁你们俩怎麽回事?上次突然来近夏,出了机场抱着佳儿就哭。”暖蓝圣低声问我。
“分手了。”我和暖蓝圣碰了碰酒杯。
“就因为这个?没吵架?”
“没有,可能我这个人还是那麽无趣吧,不懂女人的那些心思。”我边吃烤串边回答着。
“臭虫,你可要给我解释清楚怎麽把我好姐妹弄得那麽伤心的!?”闵静佳听到了我和暖蓝圣交谈的话题站了出来要为刘洁讨要说法。
“你想我给你一个什麽样的说法?”我转头拿起酒杯问着刘洁。
“虫子,就像昨天那样待着。”刘洁回答得有些模棱两可。
我听後有些不知该怎麽接话,又给自己倒满一杯酒喝了下去。
“怎麽想着这麽快就搬家了?昨天我交了证就去找你,我以为你还住在那边。”暖蓝圣问着,又给我的酒杯斟满。
“周一房证下来,我就开始收拾了,先将厨房卫浴收拾了,接着把次卧和书房的东西装了五个收纳箱,然後就是衣服这些麻烦的又用了四个蛇皮袋才装下,最後才是旧物。”我细数着这几天搬家的过程。
“都是你一个人搬吗?”
“也不全是,昨天晚上刘洁过来做了第一顿饭。”我递给刘洁一串玉米。
“一声不吭就把家都搬了,这倒是像你的风格。”闵静佳接了一句。
“他总是这麽迅速。”暖蓝圣接过话茬,“他的那株风信子还没死吗,刘洁?”
“还行,长势不错,不过虫子好像没搬过去。”刘洁吃着烤串答着。
听到这个我没有作声,那株风信子是疫情放开後和刘洁刚在一起时,刘洁拿到出租屋的第一样东西,从那以後出租屋便开始有了生气,比如她的牙刷,她的水杯,她的很多。。。。。。
“臭虫,臭虫!”暖蓝圣见我有些走神喊着我。
“来,干杯。”我只能用喝酒来岔开刚才走神的那一小会儿。
“我觉得还是刘洁给他惯的,不然现在怎麽会搬个家谁都不通知呢?!”闵静佳继续不依不饶说着。
“蓝圣不是给刘洁说了吗?”我有些强词夺理了。
“那如果暖蓝圣不来成都呢?你是不是就不准备告诉我你搬走了?让我找过去的时候再扑个空?”刘洁抛出问题。
我没有回答刘洁的问题,继续拿烤串递给刘洁,“这麽好吃的是堵不上你的嘴吗?”
“哈哈哈,你看臭虫心虚了。”暖蓝圣抓住了我的小心思。
“酒是个好东西,喝多了什麽都抖落出来了。”刘洁笑着和我们一起碰了碰。
“臭虫,你还没回答佳儿刚才问的呢?”暖蓝圣并没有打算就分手的事情放过我。
“额,刘洁应该都给你们说了吧,我没什麽好说的了。”我说完继续吃着我的。
“好啦,佳儿,他不想说就别逼他说了。”刘洁上前打了圆场,“你们这次来还是住杨鸿钰那儿?”
“是的,哪次来不是呢。”闵静佳一边答着一边递着烤串给暖蓝圣。
“早知道昨天就让你们一起去虫子新房给他暖房了。”
“对了,上次你帮我公司做的那个设计案奖金快下来了,到时候转给你。”
“你又接私活了?”我听着感觉有些异样。
“关你屁事,你凭什麽管我!”刘洁狡辩着,“再说了,你是什麽身份管我?”
“好吧,我多嘴了。”我喃喃道,继续喝我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