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服气的语气。
最终话题还是绕回来了。
刚才道歉不听,现在又来问罪,江寓又深吸一口气:“不好意思,很对不起,是我的问题,是我太闲,我不该碰你,纯属是明知故犯了,别气。”
“所以你是故意的。”
是不服气和得理不饶人的语气。
江寓抿唇,沉默了些许时候:“嗯。”
“你还嗯。”
“对不起。”
“我不听。”
“……”
好难伺候,怎麽会有在易感期里这样的人,江寓选择跟赖皮鬼赖皮,不作声了。
“为什麽不哄?”禚邺等了一分钟,不高兴了,一副要不是止咬器隔着,他就要发狗疯了的样子。
“……”
“江寓。你。不哄。为什麽。”
江寓语塞:“…哄了你又不听。”
“你都没哄。我不听。你怎麽知道。”
好像又在语无伦次了。
江寓捏了捏鼻梁:“……因为我刚刚就哄了,你不是不听麽。”
“那算吗。”禚邺问得很认真。
江寓还真的反思了一下,最後确定自己有理:“不算吗?”
禚邺不吭声了,仿佛一个孤立无援的小寡妇被街溜子耍流氓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模样。
江寓更是五味杂陈。
须臾,他叹了口气:“不算丶不算,你说不算就不算。把我手撒开。”
禚邺不撒。
“撒开。”
禚邺就是不撒。
“你这样我会很为难。”
禚邺反正不撒,他攥着江寓的手腕,说:“这是作案工具。”
“我又没犯罪。”
“你摸我。”
“……”
“趁我睡觉。”
“所以你觉得我是冒犯你了,还是耍你流氓了?”
“哼。”
江寓咂舌,哼?哼的话,谁知道是哪个。
“那你摸回来。”江寓把脸凑过去,知道这件事肯定不罢休了,干脆也不罢休地陪他解决这个问题。
“我不。”
“我摸你了,你摸回来,就可以扯平了,为什麽不。”
禚邺犹豫。
江寓扬了扬下巴:“你试试。”
于是禚邺试了。
江寓乘机撤手,终于让自己发酸发汗的手得到解脱,难受地扭了扭手腕:“好了,扯平了是不是。”
禚邺摸了一下就收手了,他攥起手指,执着地盯着江寓的鼻尖,好似那尖尖有什麽魔力,半晌才垂下眼皮,耳朵微微红起来:“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