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还挺巧,适逢其时,不多不少的堆在一起,又不重叠的到来。
上次江寓提前了一晚发热,所以今晚禚邺告诉江寓如果提前发热了要给他发信息,并有意关注着手机消息。
好在这次没有提前。
江寓为了明天的发热期不难熬,选择了早一点回家休息,但这一觉就直接睡到了八点。
禚邺下楼的时候阿姨正把早餐端出来,见到了禚邺,她一笑,道:“今天江先生怕是赖床了,以前都是比您先下楼的。”
禚邺从容地扣着西装扣子,闻声这才一顿,豁然想起楼上那个人今天的情况,一句话没说地转头上楼去了。
阿姨回趟厨房端着盘子再出来,餐厅已经没有人了。
“诶?这……”阿姨疑惑。
江寓的房门又没锁,禚邺统共就没来几次,还次次都没锁。江寓的桃汁绿茶Omeg息素从门缝挤出来,禚邺微不可查地皱起眉头。
这浓度过高了,从开始发热到现在估计最少一个小时。
禚邺走进去,却意外看到江寓坐在床边,一副醒了但是没有完全起床的样子,垂着头露出脆弱的脖颈。
江寓听到了声音,缓慢擡起头来,冷白皮的脸上现下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禚邺合上门,朝江寓走去,道:“抱歉,忘了。你怎麽不给我打个电话。”
江寓镇定地呼吸着:“……没,刚起。”
他的声音很哑,说着下意识地舔了舔唇,仰起头对禚邺说:“我想喝水……”
“先标记,一会儿就好。”禚邺释放着安抚性信息素,手法逐渐熟稔,揉了揉他发热期内鼓起来且躁动不堪分泌着大量信息素的腺体,江寓昏昏沉沉地重新垂下头,带有Alph息素的指腹压在他脆弱的腺体上,江寓忍不住发软发抖。
禚邺轻轻把着他的肩,江寓则本能地靠着他手臂,像只软骨的猫,贴着他的衣衫。
江寓嗅得到冰凉且味味刺鼻的信息素,并且渴望着这样的冷气可以再来多一点,让他把发热期的滚烫给全部扑灭。
禚邺单膝跪上床,朝着他的腺体咬去。
江寓不由自主地皱起眉头,张开嘴喘气,腺体又痛又痒,被灌注着Alpha的信息素,他完全提不起力气来,涣散的双眼聚集了泪珠,黏住了一簇簇睫毛。
此时此刻发热期的Omega如同孤立无援的沙漠玫瑰,紧紧抓住为他供奉甘露的云彩,在雨露中颤抖着绿叶花瓣,水珠灌溉了玫瑰的全身,从茎叶到花蕊,让快干涸枯死的花抓到了生命的希望。
禚邺温和地舔舐了他的腺体,老规矩地安抚着他临时标记後的脆弱情绪。
江寓被他扶着脖子擡起头的时候,他才看到江寓脸上的泪痕,那双眼睛水汽甚重,水光粼粼的,仿佛再一个不小心就会落泪。
禚邺试探着碰了一下他脸上的泪痕,发现是真的水,便用手给他擦干了,道:“疼?”
江寓盯着他的双眼在禚邺的注视下慢悠悠低垂,不知道这个字怎麽就戳到他痛处了,眉头一蹙,接连掉下两颗泪来,他喑哑道:“……有点。”
禚邺见他落泪,半抱着他,拍了拍又揉了揉他头发:“今天请半天假吧,你状态不行。”
江寓喃喃着嗯了声。
听起来非常难过。
禚邺不知道他怎麽了,给他抽了两张纸擦脸,垂眸看到他赤裸双脚踩在地上,脚趾不知道是被刚才发热烫红的,还是本身就那麽红。禚邺帮他找到了旁边的拖鞋,并给他穿上,问道:“那你现在再睡会儿还是下去吃早饭?”
江寓攥着纸思考了两秒,道:“……吃饭。”
禚邺应了声行,转身去洗了个手,出来的时候江寓已经整理好了自己脸上的泪珠和水光,站起来了,看样子没什麽大碍。
两个人一起下了楼,阿姨在厨房收拾做完早餐後的残局。
江寓慢吞吞吃着早饭,脑子也慢吞吞地清醒了很多,吃完了,人也差不多好多了。在禚邺打算给江寓请假的时候,江寓临时反悔了:“还是不请了,我可以去。”
禚邺打量着他,并不想强制管理他的选择,只是不太确定道:“你再想想,认真的?”
江寓点头:“嗯,没问题。”
禚邺看了眼时间,说:“我送你。”
江寓答应了:“好,我去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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